第一五二回讨要个说法陈文昭是个谈吐得体,博学多才之人,除了在治理地方颇有才能外,竟然在军事上也能说包。
黄安与他一番擎谈下来,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一杯茶快见底,是时候说正事。
陈文昭放下茶杯,主动问:“不知黄都监来郓州为何?”
"。”
黄安态度急转,砰的杯子重重顿在茶几上。
脸上的笑容收敛,直至冷若冰霜,没有因陈文昭是好官就给好脸色,仿佛之前是错觉似的。
令陈文昭和作陪的孙士曹有点呆楞。
“非是黄某不敬上官。
“黄安尽可能平复心情,看看陈文昭仍是语气不善:“此来黄某率济州铁骑跨州而来,不为其他,只为找陈相公讨个公道。”
啊阿,这又是为荷?”
陈文昭心中疑感,皱眉问道。
他能祭觉出眼前黄安是强压制住自身怒火。
可左思右想,自己及州上下何曾招惹过他?这件事…"黄安转头看向济州官府派出的官史。
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文人,是济州法曹参军王峨,任职十余载,刀笔精熟,经验丰富。
段明派此人来协助,也代表济州官府的意思。
见黄安自光看来,主法曹心领神会,猛地起身,冲陈文昭行礼,不慌不忙地开口:“陈相公,黄都监是当事人,为了避嫌,此事由主某来说。
这…王桉话语突然止住,看了眼孙士曹,又看了看陈文昭。
意思不言而喻,就是不想被外人听了去。
陈文昭楞了楞,随即然大悟,冲主摆摆手,大笑道:“孙兄是自己人,法曹只管说来便是。”
见这位陈相公都这般说厂,主法曹也不再坚持,沉吟片刻后说道:“下官是奉段知州的命令而来。
目的是协助黄都监,与郓州官府顺利沟通。
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太重大,一同来调查证实。”
“究竟发生荷事?”
陈文昭见主峨这副正式的模样,明白有天事发生。
只是疑惑方分,不禁追问。
“相公莫急。”
那王法曹笑了笑,随即满脸凝重:“此事还得从头说起,郓州治下阳谷县境内有个独龙岗。
此处有个祝家庄。
约莫半个月前,黄都监摩下副将吕方率队到富家庄拜访接下来,以这位王法曹口述为主,黄安从旁补充为辅。
把如何结识富成,文相约吕方来州阳谷县拜访提亲,再到祝家压屡次来挑畔辱骂济州兵等事如实说来,如黄安与段明等人诉说的无异祝家庄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被凸显出。
可以看见陈文昭脸色阴晴不定,无其是听到祝家与官兵勾结差点杀掉吕方时,更是令这位勃然大怒。
连孙士曹也脸色难看,明白事态严重。
一个处理不好这件事闹到东京城,靴州怕会受到责罚事情的始末缘由说完,王法曹满脸肃穆,铿表态:“陈相公,此事影响极其恶务,段知州看实难办。
另外东京城来的两位上差程团练,富十办极为不满。
认为在这个节骨眼上祝家庄屡屡挑畔官兵惹事,怕是暗中勾结梁山,另有图谋。”
“甚么?勾结梁山?”
陈文昭,孙士曹脸色再变。
这要是被证实无误,牵扯进官府,那还得了?陈文昭脸色阴沉,尚未开口。
孙士曹更为了解郓州的情况,将信将疑地问:“王法曹,祝家在阳谷县家财方贯,良田无数。
嚣张跋扈了一些,可勾结梁山?这不可能吧?”
"不可能?”
王法曹像呢喃又似反问,随后面无表情地说着:“祝家勾结梁山,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富干办斥责祝家庄狼子野心,藐视高太尉。
这是两位上差的亲笔书信,请相公过目。”
土法曹冷冷说完,从随身招文袋里面取出一封信,起身呈给陈文昭。
后者赶忙接过看了看,见封皮上写有陈太守亲启几个字,脸色微变。
当众拆开取出里面的信纸,摊开阅读上面的内容。
随看越往下着,这位陈相公脸色越发铁青。
“相公,没事吧?”
边上孙士曹好奇又担忧地问。
“哎,你看看吧?”
陈文昭叹了口气,顺手把信递过去。
伸手揉看太阳穴,这件破事令他头痛。
孙士曹看过信后,脸色同样难看极了。
这封信上话语不多,却是程团练,富干办措辞强硬的指责。
说祝家庄这般如何,打乱剿计划云云。
三句话不离高太尉,看了心情好才怪。
“不知黄都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