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回深夜出逃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故而当获得足够的利益,黄安放祝家一马又有何妨?鼓上蚤时迁带队负责转移财产。
人不备又有人掩护,深理在宅子地下深处的镇宅物件,全是金银铸就,陆续被挖出,连同金银锭十夜间背走,神不知鬼不觉:悄然进行这个过程持续了一天还有多。
祝家儿代人积揽下来的肥肥一份家资远超想象。
光是名下的良田就有两千多,生意遍布郓州及周边,各县城,集镇铺面,布庄超过百家。
是那种家财方贯,躺看几辈子花不完的豪强。
可祝家拖家带口,逃离不便,使劲手段带走的财富也仅有小半。
而遗留下来的全便宜了黄安。
尽管祝家父子肉痛,为了保命却只能破财免灾。
经过时迁小队转移,清点统计得出。
百斤重的银铸运财童子二十二个,符合天于地支之数。
两百余斤银铸长寿龟十二个,镇压四面八方。
金铸聚宝盆九个,每个重达九十九斤,符合九之极数。
以及例外金铸貔貅,搅之类的物件,理埋藏在内宅深处,时间短,祝家来不及挖,也怕被发现。
全被盗墓高手时迁带人挖了去。
另外还有宅子内的大型金银铸件,器血等带不走。
以及库房之中堆积的金银铜钱,大物件古玩等物,布帛,药材,粮食等物资归黄安所有。
他根据实际情况挑挑炼,转移走大部分。
总之,从祝家这里获得的财富折算下来,足有数十万贯钱财。
一下令他逐渐干瘾的腰包充盈起来。
毕竟数于兵卒的开销,囤粮花费着实不小。
最令黄安欢喜的是祝家囤积的粮食之多,打谷场数个粮仓堆积如山的粮食,共计四十五万石。
如此多的粮食令他惊呀万分,也是卖给栾廷玉面子,放过祝家的主要原因,毕竟难防对方不使坏。
属家庄人马赶至后山守把,并且在偷运…(水浒原著中,宋江平掉祝家庄得粮五千万石,换算下来那是天文数字,显然不可能。
本文取“五十万石”。
明年冬季才打祝家庄,又有两季作物成熟,这里说有个四十多万石不夸张)。
自从那晚济州都监相公强闯内院不得已经过去两天。
最初守在此州禁军秋见黄安的蛮横霸道,济州兵的昂首挺脑,一丝不包:不服气之下,也是严以待,守把内宅倒也不曾解意半分。
可惜地方禁军疏松训练,这种热情没持续多久,便如往常那般散漫。
特别是夜晚,不是靠着墙体睡着,就是站着打瞌睡,没半点禁车模样。
济州兵见了满脸不屑,昂首执勤,多是不理会。
“哎,醒来醒来……,”“兄弟,夜间值守能不能认真点?”
“就是,快起来,快起来,我们换班了。”
“我靠,睡个鸡毛,在我们济州,早就去养猪了。”
“别吵,别吵,换班就换班,吵醒我们作甚?”
这天,深夜时分,守在祝家内院外的济州兵一顿摸头拍脑,连推带操,把几个州禁车给弄醒,在车汉们打看哈欠不情不愿中,撤走轮换。
“哈啊欠,嗨气,真是嗨气。”
一个三十来的魁梧军汉看济州兵走远后,这才打着哈欠抱怨着。
“刚才半睡半醒之间,梦到宜春苑的头牌姑娘小红,正躺在床上招手,我刚脱了衣服,却被醒。”
“哎哟,三哥,你裤裆真的起来。”
“不止,你看看他腰带,不吵醒,得脱裤子光。”
“哈哈哈…,凉风吹过冷。”
周围几个禁军揉看眼晴,打看哈欠,看看说话之人你一言我一语,随后爆发哄堂大笑。
最先说话的魁梧汉子也是笑了起来,接看又是理怨地叫:“他奶奶的,这群济州撮鸟,打搅我好梦。”
“哎哟,三哥,少说几句吧,免得被听见了惹麻烦。”
边上一个靠在墙上的瘦高军汉好言提醒。
“就是,不说那个黄都监武艺高强,又蛮横无比。
手底下众车官皆是能人,我等最好别招惹。”
又有一条军汉打了个哈欠,掖了掖身上衣裳。
“我会怕他们?真打起来,我一个打俩。
“那魁梧汉子满脸不服气,大声却没有再说济州兵,随后说了声“肚子疼”,便捧着肚子跑开了。
几个车汉被吵醒,没了睡意,点了火盆烤火。
聚在一起议论看。
而议论的对象自然是令他们自形移的济州兵。
“嘿,真别说,这些济州兵纪律严明,我都佩服。”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