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三回李应想做官初冬时节,北风微寒,阵阵袭来,吹得人脸颊生疼。
却挡不住这个时代贫官的心,也挡不住普通人想做官的渴望。
如李家庄李应便是这类人。
没错,李应想要做官,吃皇粮。
事情发展有些出乎黄安的意料。
他来李家庄拜访,自的是想敲山震虎,拿祝家说事。
然后以吞并祝家庄遗留的良由为慷头与对方展开话题,达成合作事项。
基本与家庄情况类似,把李家庄变成牢固又稳定的粮仓。
然而,李应这只老狐狸非同一般,不按套路出牌。
自黄安说出三庄同盟之事,李应慌乱片刻后从容应对。
正义漂然地表明态度,李家庄只是与另外两庄试图结盟,共抗梁山防止贼人来骚扰。
接看他又说出太公差不多的说辞,就是说些近年来祝家蛮横霸道,三庄联合开荒喜欢多吃多占。
经常无端地越过界限,侵占李家庄的田地,常来借耕牛却是有借无还,故意打压生意等。
反正这位李庄主对祝家这些年所作所为,累累恶行,掺杂自口的不满,痛斥。
对祝朝奉教子无方的痛心疾首,最后则是不等黄安说些其他,竟然主动归附,没错,就是对方主动来投奔。
只见李应满脸严肃地表态:“黄相公,我李家庄与祝家毫无瓜葛。
也断然不知晓祝家的岁毒野心。
身正不怕影子斜,您大可派人来庄上严查。”
黄安只是喝茶,笑而不语。
李应话语不停,语出惊人:“您若是不相信。
李某愿意亮明自已的决心,诚意,绝不两面三刀。
一是献出庄上积瓒的十多方粮食,用作练兵所需。
二是李家的商队头卖统统交给相公处置。
另列李某全家也搬迁此地,跟相公回济州。”
“主人,您这…”边上杜兴疑惑不解,有些焦急。
要真是这样做,李家万贯家财还不是送人?看这位大管家不知情,显然李应是临时决定。
无需多说。
李应册庸置疑地摆丰!“如此这般,与天上掉馅饼何异?”
黄安听到这番话不亚于被反将一军,也不知这李应挪根筋搭错一说出这话来,有些不明白对方意欲何为?他都这般,身后的焦挺,牛庚两人更是满头雾水。
来时路上想看如何跟李应商议扯皮?却没想过会有眼下这种后面。
一时间,令黄安无所适从。
呆楞片刻后回过神来,双眼起,看向李应。
“李庄主,大家不是三岁顽童。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十万石粮食,庄上买卖转交给我处置?本官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不是黄某多心。
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有什么话请明说。”
边上杜兴碍于身份不好插嘴,担心自家主人犯糊涂,心里焦急万分。
听见黄安这般说反而心安。
没说话却是这种表情,眉眼低垂,竖耳倾听。
李应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后,认真地看着黄安说道:“相公,实不相瞒。
李某别无他求,只是想率领庄上数百儿郎来投军。
望您能够收为魔下。
我李家也会举家搬迁到济州,李某任凭差遣。
粮仓中的粮食,庄上商队自然任由相公处置。”
说话间,李应猛地从椅子上起身,上前两步冲黄安纳头便拜:“李某句句属实,还望相公收留。”
李应动作没有丝毫迟疑,态度恭敬,完全发自肺。
杜兴仿佛想明白了,忙有样学样地跟随。
黄安听到这位要带人来投奔入伍,神情有些古怪。
越发猜不透这老狐狸究竟想啥又玩哪一出?见对方拜倒赶往闪身让开,上前掺扶住对方。
“李庄主,您这又是为荷?我都被你说得有些增。
您是一位富家财主,一把年纪为何要……“为何做那行伍?“李应被黄安轻易托起,心中惊骇这位力量之大。
听到询问,不禁苦笑连连:“哎,家财方贯又如何?李某这些年早就看透。
纵使再有钱,没有实力保护,终究是过往云烟随后这位李庄主详细说明缘由,令黄安目结舌!原来,李应年轻时行走江湖冯汤,见过不少官史欺压白姓的事。
回乡后这些年经商做买卖,又没少被各地官更敲诈勒索。
再看着祝家因为官场人脉,买卖顺风顺水,越做越大,时常借官府的力量来打压李家,甚是蛮横嚣张。
如此种种,令李应颇为痛恨官更,却又非常慕。
而以他商人的身份入仕几乎不可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