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回父子密谋梁山接收大批粮食,山寨上下喜气洋洋。
当然也有人苦闷忧愁。
便是前段时间来投奔的祝家人,确切的说是祝朝奉及其两儿子祝虎,祝彪。
前几关大儿子祝龙不幸战死沙场。
在梁山倾力操办下,做了场简单的法式,算是送祝龙最后一程,寻了个山清水秀之地入土为安。
这天,祝朝奉领着祝彪去坟前祭拜。
父子俩心头沉重,归来后,来看望重伤卧床的祝虎。
「门关紧,窗帘拉上,外面又有家着看看。
确认不会有人偷听后,父子三人才小声说起悄悄话。
“哎,儿啊,事情有些不妙啊!”
祝朝奉摸了摸泛红的眼眶,看看祝虎,祝彪两人,忧心神。
祝虎负伤,上了梁山一直躺在床上胃疼出去走动,不知道外面情形。
听到老父亲的话,挣扎看起身靠坐看,询问:“多多,您为何这么说?”
"儿啊,你有所不知。”
祝朝奉边给祝虎掖好被子边说:“这几天来,老关观祭一山寨,情况与想象的天为不同。
最初商议的计划难以实施。”
不等祝虎再次开口问,沉默的祝彪便主动说看:“二哥,上了山才知道梁山比知道的要强得多。
不单单是人数,远非须料中的多个喽啰兵。
粗略估计了一下,山上人数至少也有四五千。”
“甚么?居然有这么多?”
祝虎双眼圆瞪,大吃一惊,随后将信将疑:“梁山真有如此多的人?”
祝朝奉轻叹了口气:“你三弟没说错,这还是大概数量,只会更多,因此老头子才说,计划有变。”
或许是大哥祝龙生死,令祝彪变得成熟广不少。
没有再跟自家兄长争执,而是面色凝重地继续说:“最主要的是梁山不仅人多,装备精良,远非普通山贼。
而且在训练和排名布阵上更是令人心惊。
山寨内部防御森严,固若金汤。”
“哎呀,一个小山头怎会如此?”
祝虎百思不得其解。
祝彪面色如常,平静地摇头:“我和多多议论过,也没说出穷竟。
只能说以前梁山,王伦本事不济。
如今换成了显盖当家执掌:又有吴用这个狗头车师辅助。
梁山又多次下山做买卖,山上的变化也能解释得通,之前的计划行不通。”
不错。”
祝朝奉接上话茬,脸上忧虑更甚三分:“据老夫暗中观察,山寨上的头领至少有十多个。
喽啰兵三干以上,看实出乎意料,事先煽动祝家庄人上山投奔,李代桃僵之计难以实施。”
祝彪下意识四处张望,声音又放低儿分:“二哥,这还不是多多担忧的地方。
找等举家上山入伙,梁山众位头领蛋然热情,但我却觉得颇不自在。
像是被排斥在外,又仿佛梁山提防我父子。”
“老夫多少也有这种感觉。”
祝朝奉又是一声长叹。
“那爹爹,我们当如何?”
祝虎急了,皱眉建议:“祝家又能真的上山做贼?要不等我养好伤。
咱们找机会下山,自行找个山头开山立寨??“哎,儿啊,又岂是说说这么简单哟??”
祝朝奉苦笑几声:“上山容易下山难呐!这才刚上山便打算脱离,梁山上那群人如荷会善罢甘休?怕是你我父子几人刚有这种行动,便会招来灾祸。”
“那爹爹,那如何是好?”
祝虎脸色变得很难看。
祝彪表情好不到哪里去?皱眉苦思却无办法,祝朝奉人老成精,从上梁山后察觉到异常情况,觉得事情不妙苦思对策,真让他想出个法子来。
见到两个儿子焦急或忧愁,脸上浮现笑容。
“我儿莫要担忧,为父已有对策。”
“哦?多多,那快说来。
祝虎,祝彪闻言天喜。
“哎,这件事还得靠你们师傅栾教师啊!!”
祝朝奉脸上笑容收敛,长叹一声,掩饰不住其惆帐。
见祝虎,祝彪满头雾水的样子,继续说着方法。
“栾教师说了,他要为济州兵马都监黄安效力。
也算是官府中人,我们只要使心腹接触于他。
让他在黄都监面前说些好话,说明我们愿为朝廷官车内应,提供情报,响应剿匪车剿火梁山。”
“甚么?响应剿匪军??”
祝虎,祝彪失声惊呼。
随即祝虎满脸恼怒:“爹呀,莫非您糊涂了?我祝家落得今日这般下场,全赖那富干办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