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七回各怀心思“在沂水县发生的事我已经知晓,不过是小小的误会。
马灵道长,石练我也责备他们不该鲁葬。
黄团练,史军师不要往心里去,小事尔。
黄安做事雷厉风行,说话直言不违。
他眼下说出这番话来,不业于给黄魁等一个台阶下。
那黄魁和史军师也是个人精,听出话里的意思连连陪笑:“是是是:误会,这的确是个误会。
黄某也是被他人豪蔽。
致使我等义惯,不该为了丁点面子而做下糊涂事来,交恶了马道长“不错,黄相公请放心。
在来济州之前,在下便让心腹回到庄上说明此事,准备礼物赶来请罪。
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赶来,可见我等心诚。”
史军师也是一抱拳,态度不卑不亢又不失礼。
“对对对,必不让相公失望,恰好祝贺相公大婚。”
黄魁在边上连连附和看他也想息事宁人。
早知道黄安这般厉害,打死他也不会来招惹。
一想到这,他在心里把自家的小舅子骂了又骂。
“那就好,两位安心的在济州参加本官的婚礼。
结束后再返回沂州不迟,吃好喝好,安心便是。
“黄安表现出一副老大哥的作派,劝慰两人。
只是两家队伍入城先去官府的事情并未提及。
黄魁,史军师听到这番话心里松了口气。
同时也有点自责,要是在最初来济州当天,在那场接风宴上,放下身段说些好话,也不用忧愁至今。
哎,为了面子何苦来哉?那史军师想到这些,又不禁理怨起身边的黄魁。
全是这家伙好面皮,坚持死不屈,才错过机会。
眼下又怎样,还不是舔看笑脸,服软赔罪?就在这家伙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询问。
“对了,不知史军师名讳?”
赫然是黄安跟本家黄魁攀谈几句后,目光转向文人。
他对沂州团练黄魁有所了解,唯独对这位史军师知之甚少,连神驹子马灵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沂州史家庄人,故而眼下有此一问。
“呢…,在下史谷恭。”
那史军师回过神来忙说。
“史谷恭?”
黄安一楞,觉得这个名字颇为耳熟。
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闪烁几下,又不敢确定。
“莫非相公也听说过在下?”
史谷恭见了,颇为好奇。
“呵呵呵,觉得名字熟。”
黄安笑了笑,试探地问:“军师名唤史谷恭,那不知道现在曾头市担任教师爷的神枪史文恭,又跟兄弟是何关系?“史文恭?哦,那却是家兄。”
文人史谷恭敬回应、“原来如此。”
黄安眼中异色一闪,本来想说你哥哥给异族卖命,想了想容易惹事,便没多说。
而史谷恭又补充说:“我兄长自幼天赋异,拜得名师,学得好本领。
而在下身体不好,只能从文。
在沂州无甚名气,因此相公不知晓。”
"渐愧,渐愧。”
史谷恭连连叹气。
黄安见他这个鸟模样,好话张嘴就来恭维着:“哈哈哈,兄弟又何必妄自菲薄?每个人都有长处。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兄弟才高八斗萧让见黄安使眼色,当即心领神会,也加入吹捧:“是啊是啊,谷恭元弟谈吐得体,乃是文人雅士。
那关兄弟我与你吃酒,便觉得兄弟胸中臧有韬略,抱负远大。
非是科举终止,否则必中三甲。”
试问,这种恭维的好话谁不喜欢听?史谷恭也不例外哟,这个当事人听得心花怒放,连连摆手口称不敢。
心中却对黄安等人好感倍增。
旁边的黄魁则是面皮抽搐,自露警惕他只觉得黄安及其手下不简单,嘴皮上下开合,说出的话颇有蛊惑力。
看看身边笑容满面的史谷恭便可见一斑。
事出反常必有妖,其中必有蹊。
黄安看到了也当没看见,继续吹捧话语不断。
结交史谷恭尽量留个好印象,以后对付曾头市用得看。
面对史文恭时,把这个大杀器拉过来接下来,黄安便是与史谷恭攀谈说笑,又不冷落黄魁也跟他东拉西扯。
说些沂州近况,表明上表朝廷的,剿匪功劳功劳也有黄魁,史谷恭等看一份。
令两人打定主意要花钱打点关系运作。
这种获得朝廷嘉奖的好事谁也不愿错过!这一番聊下来,小半个时辰后,黄安才起身告辞,与黄魁史谷恭作别后,率领队伍离开院子。
“哎,黄相公是个好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