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哎,陈年往事尔。”许贯忠谦虚摇头。
“却掩饰不住你的光芒。”黄安哈哈一笑,提起酒壶给对方斟酒,连连感慨:“我也曾派人寻找过兄弟。只是寻遍大名府也没先生半分踪迹。”
“相公找我?”许贯忠略显错愕。
对待武将,可以谈江湖义气,有福同享等等这些。而对待这种聪明的人,那必须要双方理念相同。一方有这个实力,另一方才会选择归顺。
这是黄安招揽的人多了产生的心得,故而实话实说:“是啊,先生是世间少有的大才,有你相助。领兵训练,排兵布阵,黄某会轻松很多。”
许贯忠满脸谦虚,高深莫测地笑道:“呵呵呵,相公谦虚了,也太高看许某。您麾下人才济济,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兵强马壮,已成气候。”
“哎,别看现在帮手不少,却是花架子。一旦分兵作战,弊端暴露。”黄安苦笑摇头,对自身情况和当前局势看得透彻,一针见血地说道:“以目前实力远远不够,抵不了百余年的底蕴。时机不成熟,只能蛰伏,积蓄力量,等待机会。”
“相公不必妄自菲薄,很强了,只需短短数年。”许贯忠见黄安语气无奈,不禁竖起拇指夸赞。
“相公结交天下好汉,军官也多任命江湖草莽,皆是讲义气,无龌龊之辈,这代表相公会识人。守把神医堂的兵卒训练有素,是为擅长练兵。先后率队肃清济州,郓州,沂州境内匪患。近来青州变得太平,相公用兵如神,甚是了得。仅凭现在,也能有所作为,相公,何惧之有?”
“哈哈哈,没想到我却有这般多的优点?”黄安听到许贯忠说着自己的长处,讶然后大笑不止。
许贯忠兴致来了,用手指沾着酒水在桌上画着:“相公眼下应该要做的是巩固大本营,有处安身之地。时机成熟,骤然发难,兵发各处。先把京东两路各州府掌握在手中,背靠北海,防守东南两面,只需精兵驻扎,立于不败之地。”
“英雄所见略同,先生这番高见的确与我等图谋相近。”黄安只是看了几眼桌上地形,听着许贯忠侃侃而谈。在心里感慨高人就是与众不同。分析出来的与他的计划不谋而合,当真了得。
“防守东南两个方向?西北又当如何?”
许贯忠见黄安发问考校自己,不慌不忙地说着:“相公应该知道田虎。小弟云游各处,也曾知道此人。乃是猎户出身,野心甚大,召集一帮狐朋狗友占山为王,打家劫舍,大肆招兵买马。目前山上有两千余喽啰,乱起时,人心思变。我料定这位必定扯其造反,牵制住朝廷兵力。”
“好,兄弟分析得不错,这田虎会成为不错的挡风墙。”黄安暗自赞叹推断真准,上下打量许贯忠,踌躇片刻后发出邀请:“兄弟,与其年纪轻轻归隐山林,不如与我一起做一番大事。扫除肮脏,还世间太平,也不枉来世间走一遭。”
“不知兄弟可愿来相助否?”
“小弟愿意相随,从此为相公效力,九死而无悔。”许贯忠略作沉吟有了决定,起身退后几步,双手交叠于胸前,姿势标准地向黄安行礼。
“哈哈哈……,我得先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乎?”黄安见到这番大喜过望,赶忙上前搀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