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石街这场不对等的遭遇战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快。在两百多个官兵前后夹击,结阵推进合围之下。不管是牛头山上的贼人还是西门庆豢养的打手,在正规军面前,犹如纸糊的般一触即溃。
没有丝毫抵抗之力,是那么的弱小无能。
连贼头王江,也没能再来创造奇迹,从官兵围剿之中逃走。他是被杜兴拦住,一脚窝心踹成了滚地葫芦,被一群军汉上去薅脖子,扭手脚,任凭其剧烈挣扎也无效,用绳子套着五花大绑。
在乱军之中被活捉,成为他人功劳啊!
街道上的喊杀声震天,整条街上的居民大多被惊醒。却不敢开灯,也不敢轻举妄动。武大郎也不例外,家中几个人慌忙穿好衣服,握紧菜刀。
杜兴吩咐抓俘虏,便与李小二联袂敲开武大郎的家门。先是让他看看外面的场景,随后劝说他离开阳谷县去济州。武大郎看到外面尸横遍野,早就吓坏了,自然不再坚持,连连点头称是。
接下来,事情好办了,杜兴吩咐军汉收拾家当家当。李小二按照计划,与武大郎,潘金莲等说明情况,让他们配合行动,演一场被害之戏。
“嗷嗷,牛头山好汉全伙在此。”
“啊~,弟兄们,坚持住,杀,杀贼……”
外面刀剑碰撞,震天喊杀声一直在持续。街边居民宅人怕被殃及池鱼,没有人敢出来相助。直到半炷香的时间过后,杀声渐渐小了,直至消失。
然而,突然之间有些熟悉却撕心裂肺的喊声响起:“啊,乡亲们,快来救我,牛头山贼人入城了。”
“啊…,啊,你走开,滚开,救命啊!”
“呜呜,大郎,西门庆,是你这狗贼,别过来。”
“西门庆,你这个狗贼,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街上不少居民觉得外面的呼喊声熟悉,好像是武大郎的骂声,那女人的哭声也很熟悉,只是比较短暂,听得不是很真切,不多时,沉寂下去。有人趴在窗户边上向外看,隐隐有火把看不真切。只看到有人把武大郎家的房子烧着了。
一股浓烟味飘来,火光越来越大。
果然,没过多久,望月酒楼有人冲了出来大喊“走水,走水”。武大郎家火光冲天,左邻右舍怕波及到自家,纷纷提着装水的桶出来救火。
自然也看到街道上的狼藉和尸体。
再看看着火的武大郎家,又听到之前的呼救声和骂声。人们忙着扑灭大火之际,私下议论纷纷。武大郎一家遭遇不测,这事跟西门庆有关……
与此同时,阳谷县衙喊杀震天,竟然是遭到牛头山贼人袭击。乔县令从梦中惊醒,吓得连滚带爬。听着外面的喊杀不敢冒头,只能下令顶住。
县衙周边几个库房中的钱粮,物资被洗劫一空。这群贼人车拉马拽,杀散守把城门的土兵,扬长而去。援军来了后,假装喊杀却无人敢追击。
这哪里是什么牛头山贼人,分明是杜兴趁机做一票。把带过来的空马车满载,押送着俘虏出了城。
第二天,牛头山贼人在城中劫掠的消息传开了。县衙库房被搜刮一空,本县都头,武大郎家付之一炬,几口人不知所踪,事情与西门庆有关……
阳谷县变故的消息也在当天传回济州。
黄安看过详细信息后,冷笑连连,吩咐好生安顿好武大郎一家,又下令情报人员严密监视阳谷县。他要等着武松归来,杀仇人,投奔自己。至于那些俘虏全部送去挖矿,那王江送到梁山……
正月中旬,初春时节。
天气有回暖的迹象,一直驻扎在水泊边上的剿匪军活跃了起来。冬季已过,加强训练。程子明又使唤人去各州府催粮催船,为大战做准备。
黄安投其所好,也打算找时间把祝家愿意充当内应的事情说来。使这个计中计展开变得完善。同时他也加强济州兵训练,配合剿匪军作战……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
济州军骑兵第三营,扑天雕李应,病关索杨雄率领八百骑兵护送段景住及商队,赶赴饮马川。他们会常驻山寨,联合沧州柴进控制商贸之路。
这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够意思,年前不仅接受打白条,照常送来马匹,粮食,物资等,还大力支持济州军的举动,全力协助北方商贸正规化。
是的,就是正规化。以济州军驻扎北方,在柴进巨大影响力的相助下,会联合零散商贩组建北方商会,专门规范商队行为,总领北方贸易。
济州军定期清剿商队路线中的毛贼流寇,确保北方商贩人身与货物的安全。而宋国境内商队申请加入商会,接受安排指令,才能获得庇护。包括在辽国境内,甚至不需要入境也可做买卖。
商会也会从中抽成,来维持运转和军费开支。这也是经过商议后,对北方贸易的垄断做铺垫!
常言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黄安为了早点有子嗣,以此来稳定军心。经过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