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县你可知罪?”
“李副将,您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哼,你还敢狡辩?西门庆勾结牛头山贼人放入城中行凶,劫掠府库,烧毁不少房屋。惹得全城百姓人心惶惶,这种泼天大案,你竟然隐瞒不报?”李小二背负双手,看着跟上来的乔知县扣上大帽子,见他还在装疯卖傻,怒声喝斥。
“李副将,绝无此……”
“呔~,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本将那夜带人正住在紫石街。手下军汉与之厮杀过捉了好几个贼人。经过审讯的如实交代,是西门庆勾结无疑。”李小二一把薅住乔知县的衣领,冷冷喝斥。
此时的李小二想起自己以往只是个开店的小人物,碰上个牢头都得陪着笑脸,喊声爷。眼下却居高临下喝斥起朝廷命官。果真今时不同往日。这跟对了人,跟着黄相公,地位才会水涨船高。
“啊,竟有此事?”乔知县听到这话脸色煞白,忘记挣扎。呆呆傻傻地看着李小二,像是确认般。
“那还有假?”李小二冷哼一声,松开手。言简意赅地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来。当然三百军汉,说成十多个。突袭抓了几个贼人遁走。之后甩开贼人脱身。顺便把审讯犯人的供词取出。
“该死,西门狗贼。”乔知县接过供词,看到几个熟悉的人名,历年来西门庆给自己行贿的事情等信息。煞白的脸上满是惊慌,咬牙切齿。
李小二怜悯地看着老头:“你自己屁股底下不干净,被人拿捏住把柄,多年知县当在狗身上去了。人家西门庆随时可以把你告发,会怕你?”
“你想要保住乌纱帽,保住小命,就得要找靠山。”李小二见乔知县脸色阴晴不定,冷声支招。
“就比如投靠兵马大总管黄相公。”
“还请李副将教我。”乔知县眼前一亮,赶忙躬身问。他可是听说这位黄相公背后可是有蔡相爷……
“好说……”李小二脸上浮现诡异的笑,与对方密谋。
而在县衙大堂,武松的角度却恰好看到李小二薅住乔知县脖子领的一幕,心中的震撼难以复加。随即又想到重要的事,怪不得这位小二哥平时对自家友善,原来是济州黄相公麾下副将……
没过多久,李小二,乔县城走回大堂。
乔知县整理一下衣袍,再次坐回原位,一拍惊堂木,直接宣判:“经过济州李副将暗中调查,证据确凿。一个多月前深夜发生贼人入城行凶纵火事件。乃是本县西门庆勾结江洋大盗所致。武都头当街斩杀贼头,为民除害,非但无罪,反而有功。此事暂且压下,容日后再来嘉奖。”
“西门庆这厮勾结贼人证据确凿,家中定然有铁证,有赃物。来人呐,即刻随官兵赶赴搜查。对付这种穷凶极恶之人,官府断然不会放过。”乔知县最后又自我发挥,铿锵宣扬正义。把公堂外的百姓看得瞠目结舌,或是倒抽凉气。
可听着为何就那么带劲,也没那么痛快。不知是谁率先鼓掌,接着这是掌声雷动,大声叫好。
不多时,大队官兵带着衙役们赶去抄家。李小二也带着军汉来到武松身边,把他给搀扶起来。
“小二哥,这这……”武松回过神来,满心疑惑想问。
“二郎,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先随我来。”李小二制止武松的话,领着他离开人群,扬长离去。
阳谷县,一处不起眼的民宅。
这里也是济州情报人员的据点,落脚地。武松洗漱一番换了身衣裳,来到厅堂,见到褪下铁甲,恢复如往常那般的李小二,急忙上前行礼问。
“小二哥,这究竟为何?你如何又成了济州官兵?”
“哎,二郎,这事说来话长。”李小二边给武松倒茶边诉说:“本来相公只是让我来这边开酒店,收集情报,顺便照看武松兄弟你,并无恶意。相公不想打扰你的生活,所以没有如实相告。
相公时常关注着阳谷县,特意吩咐过,若是你和兄嫂平安无事,那边就这般,若是有意外变故,及时相助。就像你外出公干,家中发生的事……”
接下来,李小二把自己为何在阳谷县紫石街开店原委如实说来。顺便把近来西门庆做的坏事更加详细的告知。令武松了解过程陷入呆滞中。
半晌后,武松苦笑连连:“呵呵呵,原来相公在暗处做了甚多,我却不知,还任由性子胡来。”
“是相公太了解你的性格,刚正不阿,又有个性固执。”李小二抿了口茶,冲武松笑了笑:“不怪哥哥说你,这世道浑浊,处处充斥着腐败,烂透了。你还幻想着走正途来伸张正义。没有相公提前报局,你怕是锒铛入狱,刺配杀头。”
“哎,兄嫂遭遇不测,武松已了无牵……”武松面色黯然,随即脸上浮现狰狞之色,破罐子破摔。
李小二挠挠头,自己之前是没说清楚,还是这汉子愣神没听见。这不重要,他大笑着打趣道:“哈哈哈,你呀你,你两只耳朵也不比别人小。如何没听明白?相公提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