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正陷入慌乱的曾头市队伍。趁着这些鸟人慌乱,长枪乱戳,大刀狂舞。
不断有人被杀倒下,掀起一阵腥风血雨。那个领头人也被史进,呼延通两人早早盯住并缠上,两人夹击让对方险象环生,几乎没有招架之力。陈达见了止住来凑热闹,只能率队大杀特杀。
骑兵丧失了冲击力,那就成了待宰羔羊。
可怜的曾头市队伍人数不少,面临这三面夹击,犹如纸糊似的被杀得节节败退,成排的人倒下。即便吼声再大,再不甘心,也挡不住钢刀。
在朱武,段景住等人的眼中。三队骑兵围着这群贼人狂杀,收缩包围圈,倒地的全部都是贼人。
眼看倒下的人越来越多,眼看余下者苦苦支撑。那个贼头看得目眦欲裂,见势头不对,以不要命的打法如疯狗般避开对手,试图率领队伍逃窜。史进,呼延通等人又哪里肯让?围追堵截。
三支骑兵队伍又是一阵绞杀。
可是贼头骑术精湛,又比较骁勇,率领数十人逃出包围。史进,呼延通恼羞成怒,带队穷追不舍。而朱武见胜利了,立刻组织人手,抓捕俘虏审讯,同时又派人四处牵回来马匹,打扫战场……
史进,呼延通一路尾随追杀,接连用弓弩射杀贼人,沿途颇有斩获。只是仍然没人抓住贼头。
那贼头仅带着十多人仓皇逃窜。
“该死啊该死。”一口气跑出几里地,摆脱追兵后。那贼头看着身后寒酸的队伍,想起之前数百儿郎追击,再看看现在凄惨的模样,恨意滔天。
没错,这伙蒙着面藏头露尾之人,正是曾头市队伍。而那个领头得名唤曾密,乃是曾家次子,身长八尺,黑脸长须,性情鲁莽,力大无穷。恰好看到段景住率队驱赶来恁多马匹,心生歹念。于是伪装成强人袭击,本想做趟无本买卖。
不料这支所谓的济州官商战斗力惊人,尽管有所收获,却逃走大半。一路追击至此,不料遇到埋伏。以至于来的儿郎几乎损失殆尽,狼狈而回。
“啊,济州黄安,我曾头市必不会与你善罢甘休。”曾密越想越气,越想越窝火,又想到回去被人嘲笑。不禁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咒骂。
“哼,你怕是没机会见到!”也就在这时,一道冷哼从林中炸响。紧接着喊杀声震天,大队骑兵杀出来。正是早早埋伏在必经之路上的韩五。
“啊,快逃…”曾密见到还有伏兵,吓得心惊胆颤,下意识拨马便走。可惜马儿接连追击又逃窜,早已体力透支喘着粗气,任凭抽打却纹丝未动。韩五领着大队骑兵散开,如潮水般涌来。
曾密和十多个骑兵在劫难逃。
当韩五再次率领队伍裹挟着俘虏回到营地的时候。战场基本打扫完毕,己方损失也清点统计。除了十多人不幸折损,百多人受伤得到救助包扎。
而对待俘虏,受伤较轻的全部用绳子捆绑串起来。受伤过重的懒得救助,段景住带队抹脖子。而且经过拷打审讯,这些人就是来自曾头市。
营地帐篷也拆卸,倒是饭菜香味弥漫。
队伍会合后,严加看管俘虏,众人草草填饱肚皮,休息一会后。天色也阴暗下来,队伍没有停留的意思,连夜离开这是非分之地直奔济州。
队伍绕路进入郓州,与朱仝率的接应队伍不期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