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不是秘密,只要是个人都知道我们代表谁。在外行事别人卖面子,可却掺和登州这破事。”
“我们是受黄安命令办案,背后是镇北将军服啊!”赵谭还是有些不太明白,疑惑地挠了挠头。这位五大三粗的将领懂得打仗,转不过弯来。
王禀直接把话挑明:“表面上是没错,可我俩带队,他人只会在乎我们背后的童枢密。也会让人误以为我等是恩相授意。依法论处,登州官府罪责很大,凡是牵扯进的当地豪强在劫难逃,责任全是在我们,也会被人怪在恩相头上啊!”
“啊,这不就是借刀杀人!”赵谭这才反应过来。
“没错,借刀杀人。”王禀看着同伴醒悟过来,又是愁眉苦脸叹气:“我和你这回都成为了刀子。”
“这还不简单?”赵谭“哦”了一声,又是不以为意地摆手:“我们赶赴登州,只诛杀罪魁祸首,如那平海军指挥聂丰。至于当地官府和豪强,走个过场。”
“哎呀,你……”王禀突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再次叹气:“证据齐全了,真这么简单就好啦!恐怕你我就惨喽!被赶走是小事,被冠上包庇当地官府,豪强等罪名。后果会很严重。”
“其实不用我们就调查,只需要我们现身在登州。当地官府和豪强就没得好,事情会被捅大。官府官员受到责罚,当地豪强怕是被黄安麾下抄家灭族。一切是我俩调查有功,恩相难逃干系。”
王禀一口气,把自己的担忧说来。
话说到这份上,赵谭反应再迟钝,也明白其中关键。不禁满脸怒容,咬牙切齿:“这黄安狡诈……”
“哎,这就是一个阳谋,你我明知,还不得不跳进去啊!”王禀皱眉长叹,也想不出对策来。又想到黄安这是临时起意,在心里自愧不如。
次日,黄安同时以镇北将军府的名义,给青州府省院发出措辞强硬的警告,他奉命接管平海军不想出现意外,令官员们撇清关系,独善其身。
也在当天,大队兵马自济南府出发。
除了王禀和赵谭各自带着本部人马,两百多个西军。黄安直接调亲卫军大将王寅率领众将相随。
出动数百骑兵,两千步兵。
而且全在码头上登船,走水路,赶赴登州办事。
这一去,就是半个月!
而事实发展理解出王禀所料那般,由他俩领队,两人的身份也不是秘密,也代表着枢密使童贯。
其实这两位就是随军吉祥物。
真正处理事件办案的人是吕将,大军扑杀向登州。与当地官府接洽过后,亮出平海军各种犯罪证据。上到知州王师中,下到通判等各级官吏,做贼心虚,预感大难临头,急忙撇清关系。
通通把责任推到当地豪强聂家头上。
聂家及几个有紧密联系的家族全部遭殃。在突袭抓捕审讯,在铁证如山之下,济南府军队如虎入羊群般,分兵至各处抓捕罪魁或是控制局势,顺便接受这些地头蛇的家财,大军赖在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