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被重用,仅担任蒲东巡检,始终屈居下僚。若不是宣赞提及保举,谁知道关胜是哪根葱?
“哦,那才对嘛!治军就应该严,否则容易哗变。”郝思文闻言大喜,随即扬眉吐气的补充。心里有“遭遇风雪阻路不吉利”这句话并没有说。
“不错,那群皇城禁军最差,难堪大用。”魏定国,单廷圭表示赞同,宣赞,凌振则有些尴尬。
就这几个将领齐聚一堂,议论风雪和治军的时候。一条关胜从蒲东带过来的关西大汉飞奔来报。看了看众人,径直走到关胜身边小声提醒。
“报告将军,您的故人来求见。”
“故…故人求见?”关胜一愣,见众人看着自己,脸色一变,行军打仗最忌讳的就是会见不明人士。但凡被人禀报给朝廷,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关胜略作思索,沉声吩咐:“把故人请到此处来。”
“是,将军。”那关西大汉领命而去。
过不多时,大汉去而复返,一个头戴兜帽的身影紧随。入了中军大帐,见到了关胜及其众人。而这这几个官兵将领也看到这个藏头露尾之人。
“关大刀,我有事情要跟你说,这些人信得过吗?”那个兜帽人声音沙哑,转向关胜冷冷地问。
关胜又是一愣,随即浑身抖动几下,与郝思文对视一眼,边吩咐心腹在外面戒备,边沉声介绍:“兄弟,这是丑郡马宣赞,这位是神火将魏定国,圣水将单廷圭,轰天雷凌振,皆是故人好友。”
关胜边起身边挨个指着两边副将,拍着胸脯说道。唯独没有提及郝思文,明显是认出来人是谁。
“哼,也难得,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呀!”那兜帽人态度不是很好,冷哼一声,搬了个凳子坐在对面。
关胜听到这番话情绪有点激动:“兄弟,你的声音我如何听不出来?关某不敢相忘。自从兄弟出了意外,逃亡江湖上,愚兄一直走访苦寻……”
“好了,就不用说那些往事了!”那人扯掉头上的兜帽,是一个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的汉子,面容刚毅不屈,这不是落雕弓唐斌又能是谁?
“哈哈哈,兄弟,果真是你?”关胜直勾勾地看着神秘人,当看到兜冒下的面容时,大喜过望,赶忙小跑过来。郝思文动作不遑多让。起身窜来。
“哎,没想到我们兄弟再见面时,却是以这种方式。”唐斌看到关胜,郝思文这种激动的模样,也是叹气起身,接住两人,一阵把臂感慨。
“兄弟,许久未见,近来可好啊?”
“碰上了贵人,有了容身之地,过得非常开心。”
双方三人接住,蒲东三杰再聚首,开怀大笑,慰问连连。把宣赞,魏定国等人看的是满头雾水。
因为他们不认得唐斌是谁?
寒暄礼毕,宣赞好奇地问:“将军,这位兄弟是?”
“哦,我来给你们引荐一下。”关胜太高兴了,听到问话,一拍脑袋,拉着唐斌笑呵呵的介绍:“这位是我的老乡,也是我的结拜兄弟落雕弓唐斌。他曾是蒲东军官,只是后来因为被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