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胜胯下骑着卷毛赤兔,鹦歌绿战袍飘扬,青龙偃月刀舞动,威风凛凛,像是关公重生。卢俊义白马白袍,银枪上下翻飞,挑刺戳格挡,招式变化莫测,气定神闲,好似赵子龙再现。
一个刀狠猛若雷霆,一个枪疾快如闪电,一个青龙偃月刀有先祖之风,一个豪胆枪恰似浑身是胆。一个像是下山猛虎,一个又像是过江猛龙。两人谁也不服谁,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你一刀我一枪。胯下马儿也不甘示弱,相互撞击尥蹶子。这真是马上人斗,胯下马争,激烈异常。
两军将士摇旗呐喊,为己方将领助威。
这边两人都是顶尖高手,短时间难以分出胜负。而官兵那边宣赞,郝思文,魏定国等人按捺不住了。他们要在这两军阵前,展露自己的本事。连武力在几人当中最差的凌振都想露一手。
“呔,丑郡马宣赞来也,谁敢与我一战?”
“神火将魏定国在此,梁山草寇,可有人敢应战?”
随着两声呼喊不分先后的响起,官兵阵中两匹马飞奔出来,大声挑衅。梁山这边也针锋相对。奔雷刀郭矸,金枪手徐宁两人纷纷拍马迎战。
郭矸斗宣赞,徐宁找上了魏定国,再成两个战团,彼此刀枪并举,你来我往,在阵前捉对厮杀。
关胜碰上卢俊义,打得如火如荼。
宣赞与郭矸是棋逢对手,徐宁与魏定国难解难分。
最终这场较量,谁也奈何不了谁,以双方各自退兵收场。第二天,梁山又来袭,关胜领兵迎战。
双方对峙,阵前斗将,连续好几天,难分胜负。而这令程子明,牛邦喜,各路都监等人惊喜万分。感慨关胜等人了得,牵制住了梁山兵力。
一致认为时机来临!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剿匪军只留下部分人留守营地。其他人饱餐战饭,悄然登船,连夜袭击!
剿匪军几乎倾巢而出,连夜攻打梁山泊。却不知道这又是误判了梁山的实力,也不知道就在大军走后不久。水泊边上的营地就遭遇到袭击。
营地中就只有朝廷委派的几位监军,率领三千骑兵留守。确保大军后方无恙,粮草供应无忧。
严阵以待,提防梁山贼人来袭。
只是一直并没有人来,兵卒精神紧绷,有些劳累,朝廷监军也松了口气,全军以为梁山不会来。可也就在凌晨三四点,也是人最昏昏欲睡的节骨眼上。梁山军早已摸到营地边,悍然夜袭。
大队人马借着夜色掩护,犹如潮水般杀出冲入营地,喊杀震天:“呔……,梁山好汉全伙在此!”
“梁山九纹龙史进来也?谁敢与我一战?”史进骑着高头大马,领着骑兵在前冲杀。长枪舞动如风,挑起来一个个军帐,见人就杀,无人可挡。
身后,是梁山军步兵,第三营全体将士跟随冲锋,摇旗呐喊。另一边也有大队兵马配合杀入营地,正是济州军步兵第三营,奉命协助绞杀。
由于狄雷,姚顺等将是济州军将领,沉默不言,只顾着率队冲杀,大吼“不降者,通通杀光”云云。一边围困住慌乱的官兵,一边抢夺马匹装备。动作熟练,简直如蝗虫过境般一毛不剩。
总之,水泊边上的营地火光冲天!
留守在营地的官兵人数少,又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哪里抵挡得住梁山军两面夹击?节节溃败。营地中骚乱一片,兵找不到将,将身边没有兵。在这兵荒马乱之时,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
朝廷委派的几位检察官就是如此。
被人护送着四处逃窜,沿途召集身边的溃兵,人虽多了,但也是打击的对象。史进,狄雷各自率领骑兵,横冲直撞,专杀这种被重重保护的人。可怜呐!几位朝廷监察官出师未捷身先死……
两个步兵营,七八千兵马淹没了营地,人人彪悍,个个凶狠。见人就抓,反抗就杀,凡有用之物就装车,这种情况持续到济州军赶来增援。
“杀,贼人休得猖狂,济州兵马都监召忻来也!”召忻率领大队官兵来援,敲锣打鼓,吼声如雷。漫山遍野的火把犹如长龙,令人为之震惊。
不知人寿有多少,但绝对有数千。
史进,狄雷等人不敢恋战,放下狠话后,下令收队,压着俘虏,拖车拽马,分成多队,迅速撤退。如来时那般来的突然,撤退时好似一哄而散。
济州官兵赶到营地,贼人早已消失无踪。直到这时也才知道,如长龙般的火把是一个兵举着几个,总共也才2000多人,原来是虚张声势。
甭管怎样,这一超却非常管用,吓退了梁山贼。剿匪军营地中还剩余数百骑兵顽抗,见到这一幕松了口气,瘫软在地。侥幸存活的一个朝廷监军,也是唯一剩下的一人喜极而泣,接住召忻等将,握住他的手不放,要求他率军镇守营地。
召忻作为济州比马都监,有保境安民的职责。朝廷京官差点被杀,吓得半死,自然要好生保护。于是,济州两三千官兵再次驻扎营地中。但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