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你们要做甚么?是想反叛不成?”李虞侯见到韩滔,彭玘两人真敢动手吓了一跳,色厉内荏。
“你说反叛就反叛了?我等只是想讨回一个公道。”韩滔,彭玘把铺上来的军汉放倒,狞笑不断。
眼看一场炸营就此拉开序幕。
“诸位冷静,千万不要冲动。”程子明见状赶忙劝说。
然而,这个时候大刀关胜适时挺身而出,指着程子明,又指着李虞侯,正气凛然,大声喝斥:“你们休要在这里糊弄鬼,栽赃陷害呼延将军,又抓走其他两位副将。用心险恶,昭然若揭。”
“不错,丧心病狂。”宣赞跳将出来,接上话茬:“无非就是高俅为了把兵力交给你程子明找个借口。就像我等来的时候用得着时,与我们共进退。捞取功劳的时候,就一脚把我们给踢开喽!眼下呼延将军便是被陷害,结果怕是小命难保。就像林冲,徐宁,王进等,不会有好下场。”
“你们…你们岂能落井下石。”程子明吓了一跳,震惊地指着关胜,胡春,韩天麟也是面面相觑。
唯独呼延灼,韩滔彭玘三人幡然醒悟,脸色难看。呼延灼咬牙切齿,破口大骂:“高俅小儿,狗贼,亏老子念你保举,还心存感激,没想到,却是这般坑害于我?狗改不了吃屎的小人。”
“呔,你敢辱骂太尉?”李虞侯回过神来,听到呼延灼的话脸色骤变。又指着关胜,宣赞等人喝斥:“你们要做什么?公然反抗,要做反贼不成?”
关胜听到对方的话眼睛眯起,声音越发冷漠:“哼,人嘴两张皮,谁好谁歹,还不是你们这些狗东西说了算?呼延将军被人无辜的陷害,说被抓就被抓。今天是他,明天说不定是我们。”
“他娘的,老子就是反了,你又待如何?”宣赞大吼一声,二话不说,从靴子上拔出一把短刃。大踏步冲上前,撞开两条军汉,一把扯过李虞侯,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一刀狠狠插入其胸膛。对方发出一声惨叫,瞪着眼,满脸不可思议。
郝思文拔出腰刀,快步上前,一刀把李虞侯首级割下来,用刀子高高挑着,大吼:“弟兄们,高俅这个狗贼又来陷害大将呼延将军,把援军当作炮灰。今天是他的部下,明天说不定就是我们。与其这样等死,不如干他娘的一回呀!”
韩滔快速割断呼延灼身上的绳索,彭玘大声吼叫:“弟兄们,这高俅心腹几个打一仗败一仗,折损的七八万人马。我等随时会成为牺牲品,如此不公,反了,起义,为了自保,战场起义。”
呼延灼在汝宁郡经营好几年,麾下兵卒精心调教。自然对他颇有忠心。韩滔彭玘两人也有些心腹。关胜就更不用说,治军严苛,颇有影响力。
随着这些将领大声下令,吼声如雷,从者云集。
“他奶奶的,连军饷都拖欠,反了。”
“满朝奸臣扎堆,贪官污吏横行,起义,起义……”驻地中,越来越多的兵卒响应,或者跟随。“反了”“起义”之类的喊声不绝,彻底炸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