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不少人专门碰了头,将奏折交换着看了,虽然字迹都是同一个人的,可这其中的区别可是非常明显的。
沈执川如今休息一月,朝中事务全都放下了,可有盛挽辞在萧谌的身边操劳这些事情,朝政就还是牢牢的掌控在沈执川的手中。
当这些官员想通了这些事情,一个个的也都反应了过来。
盛挽辞从始至终一直都是沈执川的人,他不过是被安插在皇上身边的一个近臣而已。
朝中风向的改变让盛挽辞的身份隐藏的越发严实,经过这一遭之后,盛挽辞自己都有一种错觉。
倘若现在告诉旁人自己背叛了沈执川,都不会有人相信。
王府之中,盛挽辞说完了所有的事情,看起来神情恹恹,似是疲惫过头一般。
“王爷!”
宋轻烟端着汤盅走进书房,见到盛挽辞也站在书房里,她非常识趣的闭上了嘴巴,默默的将汤盅放在了一旁,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盛挽辞倒是看了宋轻烟几眼,只是毫无情绪的看过去,目光凉凉,并没有任何愤怒,
沈执川看着盛挽辞的反应,啧了一声。
盛挽辞仿若刚刚回神一般看向沈执川。
“日后见了宋轻烟要记得行礼问候,毕竟她现在是摄政王妃。”
盛挽辞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非常的可笑。
毕竟她现在是摄政王妃,谁还稀罕这个位置不成?
盛挽辞压着心底的无奈,只能朝着沈汁川点点头。
“微臣明白。”
盛挽辞话音未落,落寞的神色已经浮现在脸上,仿佛被沈汁川所说的话给伤害到了一般。
“阿辞,本王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等这一个月过去,两国联姻的事情定下来,你便不用像现在这样一直盯着皇上,想要回归女子的生活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沈汁川现在所说的一切对于盛挽辞来说都是刚刚画好的大饼,根本没有任何可信度。
可偏偏,为了让沈执川能够放松警惕,盛挽辞就只能把眼前的这一出戏给唱下去。
“微臣明白了,多谢王爷挂念。”
盛挽辞就像是一个很好哄得小孩子一样,只不过是几句话,心里得气愤全消。
“王爷,最近这段时间,皇上身边除了庆云公公外,就只有张安张将军,许多事情会不会和张安将军有关系?”
盛挽辞忽然提起张安这个人来,沈执川也仿佛刚刚想起来一样,目光逐渐深邃。
“这个张安的底细查不出什么来,不过他的身份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沈执川说起张安,深沉的眸色之中染了些许的不安。
虽然张安只有几百人,可在这京城之中,几百人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据说这个张安和西和公主曾经秘密有过来往,此人会不会是郑国安排的奸细,冒用了这样一个身份。”
盛挽辞做出猜想,至于事实如何,还是只能让沈执川去查。
“不可能,军中的人都是有画像的,哪怕只是一个校尉,都有画像和来历,张安绝不可能躲过兵部的审查,如今张安不过三十,倘若他十年前便在我朝,历经两代王朝,得这么一个将军得身份倒也正常。”
沈执川丝毫不怀疑兵部,直接将目光放在长久以来的居心叵测上。
“这些日子你不要上朝了,每日就在京城之中游玩即可,去朝中告假,皇上会应允的。”
沈执川说的理所当然,仿佛这件事情他都已经安排好了一样。
“是,微臣明白。”
盛挽辞往后退了两步,有朝着沈执川躬身行礼。
“微臣告退。”
沈执川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盛挽辞离开王府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了一抹明黄色的身影,远远看过去便知道那是沈栀,瞧见她在看着自己,立刻加快的脚步往外走,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停留。
盛挽辞顺顺利利的回了府邸,很快就把告假的折子送到了皇宫之中。
御书房里,萧谌看着盛挽辞递上来的告假的折子,当即笑了。
“来人,摆驾出宫。”
萧谌手里拿着盛挽辞递上来的折子,丝毫消息都没有隐瞒,便直接出了皇宫,直奔盛府。
盛挽辞躲在自家后院儿,逗着小狗,眼看着这只狗从小小的一团长大了这么多,心里有些怀念被萧谌要走的哪一只。
也不知道那只小狗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有没有这么舒服的地方玩耍。
盛挽辞摸着小狗软乎乎的肚皮,心思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刑部尚书还是没有找到自己头上来,难道刑部尚书真的一个人把这件事情给扛下来了不成?
正想着这件事情,管家急吼吼的跑到了盛挽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