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凡,你被逐出张家了。快点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一个张家家丁气势汹汹地对着张宇凡吼道。
张宇凡毫不示弱,举起右手,做出要打人的手势,恶狠狠地回怼:“哟呵!是不是今天我没出手打你,你就觉得我好欺负?信不信我抽你丫的!”话音未落,他便猛地将家丁推倒在地。
柳如烟面无表情地看着赵青云,冷漠地说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如今张学义当上了家主,他已经当着众人的面把你逐出了张家,当时你正好出去玩了。现在,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别再叫我烟儿,叫我柳如烟。”
张宇凡听到柳如烟的话,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刚刚嚣张的表情变得惊讶,小声的说道:“这不是真的,烟儿和我开玩笑,对不对。那我的父亲呢?他在哪里。他不会不管我的。”
家丁从地上爬起来,先是推了张宇凡一下,然后嚣张地说道:“你父亲在采灵草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杀了。尸体被化尸水化掉了。你还是自己乖乖滚出去吧,不然我可要叫人把你赶出去了!”
张宇凡被这一推,摔倒在地。他倒在地上,没有站起来,嘴里不停地说:“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他的声音带着绝望和不甘,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张玉堂(张学义的大儿子)对着家丁说:“来人啊,谁以前被张宇凡打过的,都过来打回来,他现在不是张家的人了。”
“大哥说得对,要不是以前家主是他的父亲,像他这种胡作非为、横行霸道的人,早就被人打了。”张玉池(张学义的二儿子)附和道。
一众家丁听到后,纷纷围过来,对张宇凡拳打脚踢。张宇凡蜷缩着身体,试图用双手护住头部,但无奈家丁人数众多,他的反抗显得苍白无力。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柳如烟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嗲声嗲气地说:“你们放过张宇凡吧,他才炼气期一层,怎么经得起你们这样打呢?哎呀,你们快住手,别再打了!”
然而,柳如烟嘴上说着求情的话,身体却很诚实,一边说还一边故意朝张宇凡身上踩去。
大家看到柳如烟的举动,更加兴奋了,出手也更重了。他们肆意地嘲笑着张宇凡,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个取乐的对象。
只有张南霜(三长老张学仁的女儿,张家天赋最好,炼气期九层)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没有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
张玉堂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停下。他看着张宇凡,得意地说:“先停一下,我有话要跟张宇凡说。”
张玉堂走到赵青云面前,嘲讽地对他说:“张宇凡啊张宇凡,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只要你说自己是个废物,我就放了你。”
张宇凡在心中想:“张玉堂,你别得意太早。我就算死,也不会向你低头!”
张宇凡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张玉堂,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张玉堂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但看到张宇凡虚弱的模样,还是决定凑近听听他要说什么。他慢慢地蹲下身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张玉堂靠近的瞬间,张宇凡突然猛地张口,向他的脸吐了一口鲜血。鲜血喷溅在张玉堂的脸上,让他猝不及防。张宇凡的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嘲讽地说:“张玉堂,你就是个大傻子,废物。哈哈哈。”
张玉堂被张宇凡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气得暴跳如雷。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双眼怒视着赵青云,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他抬起脚,狠狠地向赵青云的身体踩去。
张玉堂踩了一会儿,觉得累了,便停下脚步,指着张宇凡对家丁喊道:“继续打,给我往死里打!”
眼见张宇凡就要被打死了,他的身体蜷缩在一起,满脸是血,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张南霜轻轻咳嗽了一声,语气平静地说:“好了吧!张宇凡现在快被你们打死了。毕竟他之前也是张家的人,你们不应该做得这么过分。”
“南霜说得对,你们快住手。你们把他打得像条死狗一样,实在让人不忍心看。赶紧把他丢出赵家,别脏了我的眼睛。”张玉堂假惺惺地说道。
张玉堂在心里想:算张宇凡运气好,要不是张南霜开口,我真的会把他打死。不过这样也好,以后见到张宇凡一次,就可以打他一次,想想也挺不错。
家丁们看着奄奄一息的张宇凡,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厌恶。他们抬起张宇凡的身体,像扔垃圾一样将他抛出了张家的大门。
张宇凡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地上的尘土飞扬起来,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一阵压抑。
夜色渐浓,如墨的黑暗笼罩了南丰城。
张宇凡艰难地站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着。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带来一阵阵的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