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个屁！让我来说！”黑暗命魂在混元珠内不屑的撇了撇嘴。
赵文传出一股意念道：“你来说？你可别胡说八道，那是我师傅！”
“放屁！那难道不是我师傅吗？你瞎操什么心？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还能害自己不成？”黑暗命魂暴躁的道。
“那……好吧。”赵文实在是不知如何向祝清风解释，又不忍心胡乱编造，只好放开心神，和黑暗命魂交换了身体。
一霎间，赵文双瞳隐隐泛出红色，满头黑发无风自动，渐渐爬上了幽蓝之色。
赵文的变化让祝清风大为惊异！
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直接可以变身的人，这是什么操作……
要不是对面盘坐的是自己唯一的亲传弟子，祝清风恐怕忍不住本能的一拳就砸了过去。
满脸震撼的看着自己弟子的变化，祝清风感觉自己的口齿有点不利索：“你……你……。”
“老师！”赵文开口。
嗯？这……？这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祝清风感觉今日里是开了眼界了。
“冰檀幽煞莫名融入了我的灵魂，只要一动用它的力量，我就会这样。”赵文有些艰难的开口道。
滚滚煞气从赵文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盘旋在赵文身侧，犹如刮起了小型龙卷风。
那煞气冰寒刺骨，其中蕴含着混乱不堪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要嘶吼咆哮。
祝清风不得不运转罡气来抵抗。
紧皱眉头，祝清风若有所悟的道：“难怪学院保存你的弟子铭牌爆碎了，在我的记忆深处，似乎在哪看到过灵魂属性被改变的说法。”
紧紧盯着赵文有些泛红的眼睛，祝清风慎重的问道：“徒儿，你现在这个状态，自己可以控制的住吗？”
“弟子可以！”赵文嗓音有些嘶哑。
缓缓收束冰檀幽煞的力量，赵文的渐渐变的正常起来。
黑暗命魂最早融入冰檀幽煞的时候，就花费大量时间练习过如何收束极致的寒气，现在即便被煞气魔化，但在没有巨量煞气汲体时，给黑暗命魂一点时间，仍可以缓缓收束住这股力量。
看着赵文眼中的红芒褪去，头发也恢复了正常，祝清风不由感慨道：“天地之玄奇真乃无穷尽！老夫今日算长见识了。”
“老师！”赵文好奇的开口道：“刚才您说灵魂属性被改变是怎么回事？”
“太久远了！”祝清风缓缓道：“我也不记得在哪本书里好像是看到过，有的人其灵魂天生与某种属性亲和，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其灵魂会接纳亲和的属性融为一体。
这样的灵魂就从无属性灵魂变为了有属性灵魂，乃是上古修仙的一种说法。
我依稀记得，这样的灵魂属性被上古修仙称为灵根！
在上古，只有有属性的灵魂，才可以走上修仙的道路！而无属性的灵魂往往都被称为废灵根！
我们昊日帝国，大宗师境就是极致，或许就和灵魂属性无法突破有所关联！
徒儿！今日你灵魂属性的改变，到让为师仿佛敲开了一扇大门，可惜为师寿元将尽，无力探索了。”
说道这儿，祝清风不由的神色落寂，遗憾无比。
……，黑暗命魂面对自己老师的情感流露有些慌神，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境况。
“那个，我，伪君子我，你来！我受不了了。”黑暗命魂一个劲的呼唤赵文。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伪君子我，我怎么就伪君子了？”赵文在混元珠内不满的道。
“你不是我善良正义的一面吗？你擅长这种虚伪的场面，换你换你！”黑暗命魂极为烦躁的吼道。
什么叫虚伪？赵文简直是无语，这黑暗命魂虽然也是自己，但自己为什么那么讨厌这家伙。
不过吐槽归吐槽，他还是和黑暗命魂将身体又交换了回来。
看着祝清风苍老佝偻的身形，赵文眼眶也有点湿润道：“老师，您的寿元就真的无法延续了吗？”
祝清风摇了摇头：“人力有穷尽，为师已经虚度春秋160余年，突破大宗师无望，寿元将尽，无力回天。为师在最后的时光中，有你这个徒弟，便无憾了。”
祝清风又仔细看了看赵文道：“你和为师不同，你年纪轻轻便已突破武尊，又机缘巧合之下改变了灵魂属性，未来的极限，我已无法揣度。
我相信，只要你一路走下去，这天地间，必然有你一席之地！为师作为你的启蒙老师，有的只是无比的骄傲和欣慰！”
赵文突然伸手，紧紧握住了祝清风那枯瘦的大手，动情的道：“老师，突破大宗师究竟要如何做？您为什么就不能突破大宗师？”
黑暗命魂在混元珠内翻了个白眼：“还说不虚伪？能突破人家早突破了，要你说？”
“咳咳！”黑暗命魂的这个吐槽愣是把小光头也给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