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里算是牛逼的,可在整个天地间,甚至单纯的阴阳两界,又能算什么呀!”
这些都是我心里话。
“我还是那句话,正是因为你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你才是你自己!”
“这是什么话!我除了是我自己,还能是谁?”
这话我几乎是对着徐半仙吼道。
不知不觉,车已经到了黄河大酒店的停车场。
“一切肯定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还是且行且看吧!”
说完,下了车,自顾朝着酒店大楼走去。
此时已经过了十一点,我拿出手机,看到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其中除三个是冯红林打来的外,都是杨玉静打的。
我这才想起,刚才为了尽情喝酒,我把手机静音了。
因为着急,傍晚离开酒店房间时,没顾得上和杨玉静说一声,此时倍感愧疚,赶紧回拨回去。
“你去哪儿了呀!”
电话刚拨出去,立刻被接了起来,传来了杨玉静带着哭腔的焦急声音。
“有点急事,又回了趟老家!”
“没事就好!”
“我能有啥事啊!不好意思啊!让你担心了!”
“你在哪呢?回来了么?”
已经到酒店停车场了,马上就上去。
“好!那你赶紧上楼吧!”
“嗯!”
下了车,我又赶紧给冯红林打去电话。
“冯哥,实在不好意思,手机静音,没听到呢!”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事情咋样了?”
“都过去快二十年了,事情的真相也不好弄清,还是算了吧!”
在接通电话的一刹那,我已经猜到他会问我这事,仓促间,我决定不节外生枝。
“其实你自己能看开就好!”
“冯哥,你先后打三次电话,肯定还有别的事吧?”
“嗨!我说兄弟你有干刑警的天赋吧!对!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和你说一声。”
“奥?啥事啊!”
今天傍晚,准确说是天将黑未黑时,两个拾荒的,在城南的一栋废弃大楼内看到一具被吊着的尸体,这具尸体全身的皮都不见了,文康他们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经过初步尸检,这名死者的皮是被人完整地剥离身体的。
难道又是一起死亡咒?
我条件反射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