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诗作,如获至宝,她已经认得些字,捧着诗作看得入迷。
林栀可不是单单来送诗作的,在旁边时不时叹上一口气,青儿很难不注意到她。
“姐姐,怎么唉声叹气的,是有什么心事吗?”
林栀吞吞吐吐:“我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与你说。”
青儿:“有什么事儿,只管说便是了,有何说不得的?”
林栀看着她张了张嘴,良久,转过头去:“算了,还是不说了,免得你惊心。”
青儿反应道:“与我有关?是什么事啊?”
“我与你说了,你可千万别激动,免得动了胎气,就正中某些人的下怀了。”
青儿摸了摸自己有点儿显怀的肚子:“姐姐的意思,有人要害我腹中的孩儿?”
关子卖得差不多了,林栀似是不忍心地磕磕绊绊道。
“我前几日,想去问母亲要霄儿的药银子时,听到了母亲和衡哥哥说…”
她将王氏说的关于青儿腹中孩子留不得的话,全部向青儿抖落了出来。
走之前,林栀给了王氏院子里守门的丫鬟一枚银子,让丫鬟把嘴闭紧了。
少将军府月银那么少,下人们见着银子简直两眼放光,可太好收买了。
青儿听得脸色渐沉,林栀握住了她的手。
“妹妹,只有我们这些有了自己骨肉的,才知道这骨肉相连,有多难割舍。”
“何况,你与我姐妹一场,我怎能白白看着你失去自己的骨肉,你可一定要当心些。”
青儿神情不明:“多谢姐姐来告诉我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