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玉则是往火炉子里添了些炭火,又把茶水放在上面煨着。
这样夜里,自家夫人要是渴了,也能喝上些热乎的水。
沐浴回来后,陆清悦有些困了,她挣扎着打起精神。
“再看一会儿。”
燕聿顺着她,陪着她继续看,结果才半刻钟不到,她就困得迷迷蒙蒙了。
燕聿把她抱回床上:“别撑着了,快些睡吧。”
她支着身子,意识不清道:“我就说我夜里能睡得着。”
幸好午间没睡太久,不然她可能真就睡不着了。
她这还是刻意撑了许多,又加上病了,才困得快。
燕聿软声:“好,是我低估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陆清悦就睡着了,燕聿灭了烛火后,才躺到她的身边。
第二日一早,陆清悦感觉身边热乎乎的,她伸手摸了摸,手下一片细腻的触感。
她猛地收回手,却听到头顶上传来一阵戏谑的笑。
“嗯,我现在相信夫人是在惦记我了,还病着呢,就来轻薄我了。”
她微红着脸,抬眼望去,只见他里衣的衣襟大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和腰腹。
她别着脸,颤着手替他拢好衣襟。
“冷,陛下这样会着凉的,得把衣服穿好才是。”
燕聿支起头若有所思:“我记得我昨夜的衣襟可还是好好的。
“而且我睡觉也很踏实,一向不会乱动,一觉起来就成了这样,悦儿说,会是谁干的?”
陆清悦手忙脚乱地给他的衣襟打了个死结,燕聿按住她的手,笑道。
“我从前可没冤枉你。”
陆清悦自责:“我是个罪人。”
她曾经还真一度怀疑是燕聿特意捉弄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