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果子嘛,我从山里摘的区别也不大,嫂子,你省着点吃,舒玉等会没得吃了。”
“刚才护士怎么说来着,她这会儿不能吃东西,我怕她躺着难受,吃给她看,说不准能让她好受点。”
听到这话,潘舒玉连刀口疼都顾不上了,“……嫂子,我谢谢你啊。”
“咚咚咚!”
一阵强烈的敲门声响起,何瑞雪离门最近走过去开门。
外头进来个面生的护士,怀里抱着个用医院床单包裹的襁褓,语气不善,“你们这家人怎么回事,产妇生了孩子,你们在床边围得倒是齐整,结果把孩子落外面了?怎么,看到是个闺女就不想要啊?”
病房里的人都懵了,潘舒玉环顾一圈,发现其他病床都没人,躺着的只有她和隔壁的老太太。
不自觉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说的人是我啊?”
“不是你是谁,这孩子就放在门外面,要是谁推门出去,磕到她脑袋了怎么办?
这位男同志,你是产妇的丈夫吗?产妇身体虚弱你也不中用吗,能不能承担起责任来?不是只有儿子才是你的孩子!”
何秋生诧异又不解,“我是她男人,不过同志,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媳妇压根没怀孕,她来割阑尾的。
虽然都是往肚子上划了一刀,拿出来的东西可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