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嘿嘿,都是受到小姑你的熏陶,咱何家的女孩都有出息,可不能在我这一辈断了这条规律。”
何晓洁拍开身上的土站起身,把虫子扔到鸡圈,拧开水龙头洗手后把何晓爱按在椅子上,帮她重新扎头发。
“小姑,你这几天没去我们那个院子,不知道牛家有多热闹。”
“多热闹?”
“陈鹏霄晚上出来上厕所,见到他家有鬼影子在动,吓得直接撞在门板上。
大家原本都没放在心上,后来又有几个人看见差不多的影子,还以为是他家衣服挂在那里被风吹的,结果凑近一看什么都没有,真挺吓人的。”
她把梳子放在一边,咬开头绳给她绑了个不易散开的马尾,又说,“连牛大婶自己都说,她家粮食下去得特别快,明明她都把粮食锁在柜子里,外面的锁头好好的,偏偏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真有鬼也不会吃人的粮食,怕不是人为的吧?”
“谁知道,有人说是老孙回来到处找周二丫和孙金宝,有人说是牛大爷在地下实在忍不下去回来报复。”
至于报复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何晓洁没有查到牛家的具体情况,但从父母以及院子长辈讳莫如深的态度中察觉出端倪。
将只言片语的暗示组合成真相,虽然很片面,但已经让她的三观受到强烈冲击,不敢继续深入探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