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烧了,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
没多久,在承认丁青身份的酒席上,丁建良拍着新儿子肩膀笑得满面春风,何其凉薄。
连对他唯一的,刚去世不久的亲生儿子都如此,将来他对养子又能如何呢。
闻言,何瑞雪嗤笑一声,“丁青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其实是陷进了人家挖的坑里。”
丁建良只是想找个人伺候他,拼命压榨他的青春以及找个免费又听话的劳力。
他之所以没有选择过继侄子,不是突然生出良心,而是不想得罪几个亲兄弟。
至于他手里的钱,等他老年挥霍得差不多,依然要交给侄子继承,丁青能拿到两成都谢天谢地。
这些都是次要的,丁建良多狡猾,多半会把存款当成胡萝卜,吊在他这头驴面前,随意催促使唤他。
等到老得不能动弹,只要攥着钱不放,足够留他在床前当几年的孝子。
等丁青付出半辈子,伺候他们一直到临终,风风光光地把他们送走,再听到自己能拿到多少东西的那一刻,脸色肯定非常好看。
当然,何瑞雪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丁家过上舒坦日子。
既然方望归找不到把柄,那就从别的方面下手。
比如,透露他们家的地址让肖家知道,或是撺掇丁建良的侄子天天跑过去胡吃海喝,不把钱财留给外人,绝对相当热闹。
还有肖家,作为迫害何晓洁的罪魁祸首之一,那五百块钱作为江衍序的介绍费,何瑞雪毫不心虚地笑纳了。
隔天,肖家的主屋传来一声惨烈凄厉的尖叫,“天杀的,谁偷了我的钱?老头子,快去通知街道办,咱们院子出贼了啊!”
她转头,眼睛都被怒意熏红,丢钱的巨大心痛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想到自己藏钱的地方那样隐秘,她把怀疑的目光对准自家人,逮谁喷谁。
“老大,先前你就老爱在我屋前转悠,可让你找到机会了是吧?缺钱去给你儿子买棺材啊?
老二家的,我就知道你不老实,我记得你前天进过我屋子,是不是你偷拿送回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