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咬牙切齿地痛恨。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夏目也不会希望看见你这样,小春,难道你真的忍心献祭自己的朋友吗?”
“老师…是我错了吗?”
狂风呼啸吹乱了小女孩凌乱的刘海,无数的白色尸骸随着神树的休止化为尘土,不断吞噬一切的黑洞终于停下了进食,而那不断周绕的漩涡的中心却漂泊着一朵粉色的花。
“正确的答案要靠你自己去找,过来吧!这一次要让我们的英雄睡个好觉。”
依旧是不变的夜色,白袍落下,彩裙朝朝,飘带飞舞,轻轻敲响的铃铛和两位跳着神秘舞蹈的神树祭祀,火光,水色,春意泛滥。
向死而生的神树,请你再一次沉睡吧!
伟大的卯之女神,我们将永远等待您的到来。
从今天开始,秘境之森将不会对任何外人开放,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密林的另一处穿着围裙的武士擦了擦自己的手,背后是四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小忍者。
“对不起,大叔。”胖乎乎的忍者耕平却拥有超乎寻常的胆识。
“喂,耕平,干什么要道歉,我们可是英雄!”
“影川吉藏,你小子。”
砰砰砰砰砰!
人均一个公平的脑门大包,除了英雄吉藏因为“偏心”多了一个。
“好痛,麻衣子你还好吗?”
“没事,不疼。”
“臭小鬼们,现在老实交代隆夫那家伙到底参与了多少。”
一瞬间鸦雀无声的沉默和左右瞟看的心虚,围裙武士摩擦着自己的刀柄,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怒气,拽着四个小忍者走向神树禁区的更深处,那家伙果然和他儿子一样欠揍……
“我靠!你这家伙怎么来了!”
“救命!”
“啊啊啊!”
“我错了……”
咕噜—咕噜—
水面上的气泡破裂,一切混沌消失连带着时间一起模糊,无数的枝蔓像游蛇缓慢潜行,水面之下的刀剑与水波舞蹈,压缩凝聚,球体越来越小,查克拉随着体温一起快速流失,最后那点空气从枝蔓的缝隙逃离变成气泡,但它的主人却因为缺氧和禁锢变得无力。
好累……
枝蔓缠绕在少年的双脚、腰间、咽喉,就像过去无数次追逐鼬的沉沦,这一次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从人间的深渊落入死亡的地狱。
砰—砰——轰
世界忽闪,水波震动,鼬死的那天也是这样,如果那时候对他的恨意也能随同雷鸣一起消失多好,要是早一点找到鼬,会不会就有不一样的结果,写轮眼也好,世界和平也好,其实都不重要。
为什么从来不愿意多说说真心话?
为什么要一个人那么痛苦地活着又死去?
少年扯掉缠绕在眼睛上的东西,一切幻想即将变成真实,南贺川的湖底没有鼬,但这里…黑色长发在水中如水草一般飘荡起舞,他看见那个人皱紧眉头却不断靠近地伸出手。
握手是缔结羁绊的和解仪式,既然活着不能彼此理解,那么死亡以后的重逢请多多关照。
哥哥,不要难过。
湖水冰冷刺骨却紧紧握住那似曾相识的温暖。
这一次找到你了……
黎明破晓,折腾了一个晚上到最后还是找到没有出去的真正办法,单脚靠着树的武士无聊地摆弄着嘴上的破草根,听着耳边慢慢靠近的脚步声。
“没想到,神树体的那位居然逃走了,还真是不巧。”
“多少年没遇到正统大筒木一族和神树体的后裔,献祭的事又该怎么办?”
“谁让你心软告诉了他们,献祭的事情不着急,因为我占到了一个好卦!”
擦掉图纹的漂亮祭祀伸手向后一甩,一根标着大吉的签字落入水中。
时空之门的开启从来不是什么意外,那双眼睛本来就是神树开的花、结的果,血肉至亲,又怎么会又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一路顺风,各位英雄……
“这几个小鬼怎么办?”
“小春交给我,其他的随你处置!”
“从今天开始我就用武士道好好鞭策他们。”
咕噜——
无数的死亡覆灭了爱恨,一切黑暗的尽头变成光点,神树枝蔓构成的球体在死亡和时空的通道中变成漂流记忆的船舶,顺着瀑布飞流而下,白色枝蔓构成的保护茧被打开,少年狼狈地伏在石头边干呕,湿透的衣袖擦过嘴唇,额角的鲜血顺着眼眶落下,为什么有些东西怎么都擦不掉。
水波斑斓,绿意浓重,以及那轰鸣壮丽的超巨型瀑布,洞穴中的积水倒映着一个重回人间的宇智波佐助。
……
泷之国星隐村的告示牌前正站着一位身材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