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妻主,你,你可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女郎。”
乌钰儿力气不小,奈何醉酒生疯的李兰生不配合,她真想把他扔门外不管了,无奈身后爹娘哥哥都在。
两人拉拉扯扯进屋,李兰生半个身子架在她肩膀,好不容易使尽了气力,颠颠倒倒把人倒在了床上。
床上撑着手臂起身得空喘口气的乌钰儿瞅着下身闹腾搂着她脖子不放的李兰生。
没成想醉酒的他这么缠人,往后撑了撑,甩开挂在脖子的手,还没来得及起身去关门。
倒在榻上醉眼朦胧的李兰生哼哼唧唧的紧随而至,得,圈脖子的手改圈腰背了。
来不及防备,被人圈着腰带着背压回去的乌钰儿翕动的鼻孔。
脸糊醉鬼胸口趴着起不来的她,真心觉得男人故意找茬。
他就是故意的。
“妻主,我爱你,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你别不要我!”
“外面的小妖精有什么好的,有我长得好吗,有我有钱吗?”
此时此刻李兰生果真像个真爱妻主被人拐走的委屈郎君。
醉酒的他睁开不甚清明的眼,说到深情处,被辜负至深的小郎君抽噎着鼻子。
“他会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吗?他会送你好看的首饰头面吗?他有本事让你住大宅子吗?他有本事找人伺候你,让你过好日子吗?”
贴着胸口听着男人嘴里哼哼唧唧的抱怨,攀比,忍不住开口堵两句的乌钰儿。
“他脾气好,对我百依百顺,我就喜欢那样的。”
两人贴得近,春日靠近夏日,天气热,衫子薄。
趴小郎君身上的女郎分明感觉她赌气的话音还未落下。
床上男人身上的肌肉明显僵直后,鼓鼓的,眸子眯起,侧听李兰生胸腔热血沸腾的躁动。
乌钰儿;“你不会装醉,故意找我事吧!”
男人不答,身体用力,一个反身攻守异形,翻天覆地。
突然被人压在身下的乌钰儿整个无语凝噎,她倒要看看某人还藏了多少花招。
“我乖,我最乖了,我听话,我最听话了。”
听了男人嘴里的话,乌钰儿兴味挑眉,合着之前听不懂全特么装的,这不回答的很准确吗。
“既然听得懂话,就起开,听见没。”
她看压在身上不愿起身的小郎君,被激的眼睛红红的看她。
眸子水波荡漾,快,快被她欺负哭了。
李兰生让开眼,不让妻主发现他泛红的眼眶。
虽然他难受的快哭了,可他要面子。
在喜欢的人面前更注重尊严的他乳燕投林,脸猛然扎妻主脖颈窝,不让她看。
两手也不闲着,一手抓着一只妻主的手腕,紧紧按在被褥上,不容她反抗动弹。
明明是把控全场的主导者,掌控者,低垂脑袋埋人身上不动弹又像渴爱,求爱不得的可怜人。
没把握得到人家的心,知道自己多不着人喜欢。
惊惧,害怕人跑了,只能牢牢抓住人不放,生怕错眼不注意人就跑了。
“我真的喜欢你,好喜欢你,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比他更好。”
“我可以学,我可以学着温柔,听话,我可以学着对你百依百顺,我会做的比他好,真的,你相信我。
“真的!我保证。”
信口胡诌的话,趴她身上哭哭唧唧的小郎君不仅当真了,还成了心尖刺,字字句句都要和莫须有的他比。
乌钰儿此时很冷静,冷静到一点没把小郎君掏心窝子的告白当真。
她依然清晰记得小郎君高傲的模样,与此时此刻的卑微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那时有多高傲,有多目下无尘,如今求爱就有多卑微,多难受。
以前李兰生的眼里装不下他被迫娶来的妻主,一报还一报,现在他的妻主就有多听不进他的话。
他说再多,真的好,假的也好,乌钰儿铁了心不当真。
醉酒的李兰生睡了一觉,醒来暮色降临,见不着人,躺床上的小郎君掀开身前的薄被,起身下榻穿了鞋就出门找人。
从东屋抹到厨房,遇见了乌家三兄弟,以及乌母。
一路得了三张意味不明的笑,他顾不得分辨。
徐徐步伐变快小郎君睡醒了见不着自己妻主,心里空荡荡的,又怕。
虽然摸不清怕什么,当他倚着灶房的门板眼神触摸灶房忙碌的妻主。
那一霎那,抱臂斜靠的男人单单盯着妻主的背影,将才空荡荡的胸腔立马压实在了。
他就这么看着,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
这期间,打水进来涮涮碗筷的乌大。
高猛的汉子端着盆水打门边喂蚊子的李兰生身边擦过。
灶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