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栋丝毫不怵:“这事我管定了。你当街欺负老人还大言不惭,真是无法无天!”
那人不屑一笑:“无法无天?老子这叫冤有头债有主,这老不死的坑害我家老爷,被打死都是轻的。”
话已至此,天栋自然也猜到此人的身份,正是上午被收押的高东的狗腿子。
那就是仇家了,天栋也不再与他废话,直接出手接招。
一番较量下,那人自然比不过在军营中历练过的天栋,灰溜溜地打算带着小弟们离开。
天栋又将他们截停,严肃地警告道:“还想找事就冲着我来,不准再欺辱胡大夫”。
那人点点头,留下一句警告:“行,我记住你了臭小子!”随后愤愤离去。
毕竟年纪大了,胡大夫被这么一吓身体有些不适。
虽说吃住都在医馆,但医馆的人在刚刚的情况下对他冷眼相向,胡大夫也不想再回那里,天栋便做主将胡大夫带回了自家落脚的客栈。
魏康与王云娘已经收拾好了大部分行李,只等天栋兄妹三人回来便可以出发,没想到等回来的不只是他们,还有胡大夫。
魏康上前扶着胡大夫坐定,王云娘向孩子们打听发生了何事,两人听罢胡大夫的遭遇也是愤气填膺。
青天白日下还能有这种事发生,医馆的人也真是的,胡大夫坐诊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居然没一个人出手帮忙。
胡大夫摸着自己的心口叹气:“那人一进去就砸坏了柜台,他们也是害怕,老夫能理解。”
就说这一句话的功夫,胡大夫又摸了好几下胸口。
其他人还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但天棋敏锐地发现胡大夫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天棋一瞬间就想到异世的院长阿姨,也是这样猛喘几口气后倒在天棋和伙伴面前。
直到天棋长大才知道,院长阿姨那时只要吃点药就可以保住性命。
心思回转间,一瓶药丸就出现在天棋手里。
这时其他几人也发觉胡大夫的不对劲,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天棋争分夺秒地看完说明书,立马挤到胡大夫面前掰开他的嘴喂下几颗药。
“不要咽下去胡大夫,含在舌头下面!”
天棋急切地说着,还指挥天栋把胡大夫平缓地放到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胡大夫慢慢睁开眼睛,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他那一双略显浑浊的双眼扫视过围在他面前的一圈人,最后定格在天棋身上。
“小姑娘,你刚刚给老夫吃的是什么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