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辛苦,不过也挣的多。就是不知道卖黄包车的地方卖三轮板车不?”
“辛苦算啥,我年纪轻轻,别的没有就是有一膀子力气,你是不知道在粮店扛大包,别人都是一次最多扛3袋,我都是一次扛4袋,我找强子打听过了,卖黄包车的地方也卖三轮板车,而且拉货的板车还比拉人的黄包车便宜一点呢,一辆拉货的板车要295万,黄包车一辆要320万。”
何雨柱带着蔡全无正走着呢,忽然发现前面路边围着一群人,何雨柱好奇的停下车准备找旁边的人打听怎么回事,结果旁边的人一扭脸,何雨柱脱口而出:“三大爷,你怎么在这啊?”何雨柱说完就发现眼前的人不是三大爷闫埠贵,只是和闫埠贵长得像,闫埠贵脸上可是戴着眼镜的,这个人脸上没有戴眼镜,而且气质也不是一个人。
那人直接被何雨柱一句三大爷直接叫懵了,“三大爷,小伙子,你认错人了吧,这附近的人都称呼我片爷。”
“对不住啊,片爷,我住的四合院里面有一个管事大爷和你长得很像,我把您当成了他,对不住真的对不住。”
坐在后座的蔡全无也下车看了一眼片爷,也不由惊了一下,眼前的片爷除了不戴眼镜,给人一种流里流气的感觉,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来他和闫埠贵谁是谁。
片爷看何雨柱认错态度这么好,也就不再追究何雨柱认错人的事。
“没啥大事,就是我们这一个小酒馆卖兑了水的酒,恰好赶上抗丑援棒政府打击坑蒙拐骗的不法商人,被街道办抓了典型,小酒馆给街道办贴了封条给关了。街道办的人抓着老板要游行,结果没想到老板一听要抓他游街,人直接晕了过去。街道办的人一看人晕了过去了,还游啥行啊,直接给送协和医院去。
“被抓住要游行,知道好面了,早干啥去了。这个小酒馆的老板从小鬼子侵略的时候就开始往酒里掺水,你说那个时候因为小鬼子侵略,你往酒里掺水是为了不让小鬼子上你店里喝酒还能理解。小鬼子投降之后,你说小鬼子走了是不是可以不卖兑水的酒了,毕竟喝酒可是都是夏国人,不是小鬼子那些畜生。结果呢这个小老头卖兑水的酒还卖上瘾了,接着卖兑水的酒,然后呢就被几个在他酒馆喝酒的光头党的士兵打了一顿。按说都挨打了该长记性了,可那个小酒馆的老板还是不知道收敛,还是一如既往的卖兑水的酒。这做生意不老老实实,老想着坑蒙拐骗,这不是载了吗?”
旁边一个看热闹的人跟着也说:“这老贺头卖兑水的酒,看着是钱没少挣,可是遭报应啊,他要是老老实实做生意,他能生不出来儿子,最后还是他亲弟弟可怜他,把自己的儿子过继一个给他。”
“我看老贺头这次估计悬了,我看他晕的时候,是捂着胸口倒下去的。”
“老贺头就是去医院救过来了,他这小酒馆估计以后也干不长远,就是政府让他整改之后重新开业,就靠他那个儿子为人处事,这小酒馆早晚都得黄,就是可惜了以后咱没就近喝酒的地方了。”片爷一脸遗憾的说道。
“片爷,您几位接着唠,我就先告辞了。”何雨柱对着片爷抱了一下拳,就重新骑上车带着蔡全无继续往卖板车的方向走。
“表叔,你说要是那个小酒馆要是真的和片爷说的干不下去了,我把小酒馆盘下来咋样,到时候你帮我看着店。”
听完那爷的话,何雨柱不禁在心里盘算了起来,反正自己手里有钱现在只要出钱把小酒馆买下来,到时候小酒馆交给表叔蔡全无经营,一来表叔蔡全无有了营生,可以靠着小酒馆赚点钱养家糊口;二来呢表叔蔡全无还可以搬到小酒馆后面的房子里住。再说自己看中的本就不是小酒馆的生意,真正看中的是小酒馆的房子。只要自己把小酒馆的房子买下来,然后把房子租给表叔蔡全无,让蔡全无经营小酒馆,到时候等过个几十年自己靠着小酒馆的房子就可以躺平了。
“那个小酒馆我听我邻居强子说过,酒馆的老板一直都是卖兑水的酒,听说小酒馆里面腌的咸菜到是一绝,老多人就是冲着咸菜过去喝一口。四九城爷儿下班了习惯去酒馆里整两口,大部分人不是奔着喝酒去的,而是喜欢小酒馆那种自由轻松的氛围,享受吹牛打诨的感觉。如果真的能盘下来,只要不卖兑水的酒,再把老板的咸菜的秘方要过来了,生意只会好不会差。”
“那就麻烦表叔你到时候留心一下了,如果老板真的不想干了,你到时候通知我,我就把他盘下来,到时候就麻烦表叔你帮我看着小酒馆的生意。至于你说的小酒馆里面咸菜的秘方,老板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也不用在意,对我来说都是小事,我也就是嫌咸菜腌起来麻烦,我真想腌的话,绝对不会比老板的腌的差。”
“好的柱子,你说的这个事,我记心上了,我没事的时候多过去打听一下。那要是真的盘下来,到时候我给你在店里看店,我就没时间骑板车拉货了,要不板车就先不买吧?等店看能不能盘下来再说。如果能盘下来,就不用买了,盘不下来再买也不迟。”
“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