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有什么变态……吃人魔吧!”
三月七紧张的四处张望,“像我这种美少女在他眼里肯定是最想吃的那种。”
长乐天,符华等人在闲逛着。
“你怎么知道?”
符华问道。
“那还用想吗?”三月七叉着腰,“像本姑娘这样子的美少女,一看皮肤就嫩嫩的,吃起来肯定很有嚼劲什么的。”
“我不信。”
“那对方总不会吃硬邦邦的老男人吧。”
“我不信,说不定别人就好那口呢?”
符华见三月七急眼了,甚是可爱,忍不住继续逗她。
“怎么可能,你不信,那我今晚就在长乐天给你看看,他到底想不想吃我!”
三月七说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模样。
“怎么回事,你们聊,怎么聊着聊着开始主动送出去给人吃了?”
瓦尔特一脸不解,“小年轻现在都喜欢玩那么刺激吗?”
“我也不知道啊,三月七原来喜欢那么刺激的吗?”
符华也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那你今晚自己去咯,他可是变态——吃人魔!”
“呸呸呸,好啊,你敢诈本姑娘!”
三月七终于反应过来,伸手上去就要捏肚子肉。
“动作快点啊,青雀,等你过这一手,咱们哥几个都快坐化了。”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几道声音。
“听说太卜司的洞天也遭了灾,青雀,你怎么还有心思玩牌戏啊?”
另一道声音说道。
“太卜司的天就是塌下来,还有太卜大人顶着,虽然她老人家身高不济,能耐却是顶天的。”
被叫做青雀的女子摊开说回答道,“我来这儿也不是瞎玩呀,是奉了她的命令,在此等候要来的贵客,时间多宝贵呀,这叫摸鱼工作两不误。”
“你看看,说啥来啥,一看三位面带贵气,就知道你们准是太卜司的贵客。”
青雀看着靠近的符华三人说道。
“你也不想太卜知道你跑来玩牌了吧。”
符华再次见到青雀,终于忍不住要搭搭话。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嘛……我原本也想等你们来着……哎!那个,碰!”
“只是那附近被地衡司的人占去了,实在嘈杂……吃!”
“我心说,要是在那样喧嚣的地方和诸位碰头,岂不是……到我了?杠!”
“岂不是煞风景,不如就趁着闲暇时光带各位长乐天一游,顺便体验一下仙舟民粹——帝垣琼玉牌,难得我找到人陪我玩,等我这一把……”
“和啦!”
青雀转过头继续说道,“此间心愿已了,再无牵挂,各位,请,咱们出发吧,对了,你们想来一把琼玉牌吗?今晚,就在这,我组局。”
“晚上?不太好吧,不是说这里有什么变态吃人魔吗?”
三月七开口道。
“咦,你不是说对方就喜欢你这种美少女的嫩嫩的肉质吗?怎么现在怕啦?”
符华开玩笑道。
“要不是不和我玩,谁想吃啊……”
“你说什么?”
三月七没太听清青雀的碎碎念。
“啊哈……我的意思是,应该没有人会想着吃人吧。”青雀看上去有些许慌乱,“咱赶紧出发吧,别让太卜她老人家等急了。”
“哎?不等停云小姐了吗?”
“没事,我给她发了消息。”
……
太卜司,穷观阵。
“符卿,进展如何。”
景元的投影闪烁着光芒。
“涨落在乾、震之间,行有箐,无攸利。”
“说人话,符卿。”
景元无奈道。
“大祸临头—一这就是太卜司今日的运势,具体是什么祸,我也看不清,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挡住了,想来这次是真的大祸,我需要穷观阵才能继续观测。”
“但现在穷观阵停转,符篆黯淡,司部内有星核邪祟未除,云骑军忙于保护百姓,我欲恢复阵法,却无可用之兵。”
“而且都这种境界了,还要处理将军交来的星核猎手,这都已是大祸了,我都想不到那黑影之中蕴含的是何等大祸。”
“哈哈。”景元轻笑一声,“在我眼前的可是人称未卜先知,法眼无遗的符卿啊,趋吉避凶不是你的看家本领么?”
“这盅鸡汤就不必灌了吧,将军。”符玄单手撑腰,“运势涨落是天理之常,不要想着耍小聪明逃避唷。”
“太卜司不过是将吉凶摆在眼前,尽可能做出对的选择罢了,并无扭转乾坤的神通手段。”
“正因如此,才须得符卿出马。要克制能观测未来的星核猎手,非得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