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然你根本进不来,扫描那一关就过不了。”
盛开点了点头,说:“我先问问郑异,听他怎么说?”说着拨通了脑机。
郑异瞄了眼来电,心说开学三个月,这还是第一次有学生打给他,还是一位大佬学生,立马接通:“怎么了可盛开?”一副很熟很亲切的语气。
盛开问:“洪炎头皮里的发箍,是怎么回事?”
郑异客气地说:“害,就这事啊,你们在班里商量多好,她家里人做个测试,没几天就拆了。”按阿大的嘱托,先应付过去,“你们还回来上课吗?”
盛开连珠炮似的问:“你听谁说的?什么测试?几天拆?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她?”
郑异心说还挺不好糊弄,便开始甩锅:“阿大长老说的,具体的事我也不清楚,没告诉她是怕她担心,没想到她还真睡着了。”
盛开说:“那就带我去见阿大吧,在班里等着我,我这就回去。”说完便挂断了脑机。
郑异听着“嘟嘟”的提示音,心说这事闹的,锅不但没甩干净,反倒溅了一脚的水。
要不要把阿小也请过去,省着阿大往我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