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很快被打开,谢辞清走了进来,闻到房中的竹香,他有些诧异地挑眉:“怎的把烛火熄了?”
“妾身有些害羞。”
宁珑月声音娇柔,带着些许胆怯,却勾的谢辞清心里痒痒的。
谢辞清常年在军中,哪怕是熄了烛火,照样看得见房间内的陈设情况。
他一眼就看见了宁珑月只着了一件肚兜坐在床边,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上都是青紫的吻痕。
果然,夜间的宁珑月与白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谢辞清心下了然,他勾了勾嘴角,有些好奇丞相府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珑月看不见谢辞清的表情,见他还不过来,更加放软了声音:“王爷,您怎么还不过来?妾身冷。”
谢辞清被这声音勾的下腹起了一团火。
既然丞相府都把人送到自己面前来了,自己断没有忍着的道理!
回味起昨夜女子在身下销魂的滋味,他快步上前,一把搂住了宁珑月纤细的腰身。
宁珑月惊呼了一声,软软得倒在了谢辞清怀中,脸颊绯红,面上的巴掌印赫然可见。
谢辞清自然看见了,他伸手挑起了宁珑月的下巴,目光落在她的巴掌印上,明白了她为什么要熄灭烛火。
只可惜,她怕是并不知晓就算烛火熄灭了,他也照样能看清。
“王爷。”
宁珑月楚楚可怜盯着谢辞清,仿若一只魅惑人心的妖精。
谢辞清再也忍耐不住,吻上了宁珑月的唇,双手也开始往下探去,轻轻揉捏挑逗着。
宁珑月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仿若化成了一滩春水,娇媚的呻 吟声不断从她口中发出,她一双手也探向了谢辞清,尽管前世已经和面前的男人缠绵悱恻过数次,她还是有些感慨谢辞清的硕大。
谢辞清在她的挑逗下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将宁珑月放在了床上,拖去了衣衫,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躯体,在俯身,下身已用力一挺,宁珑月顿时发出了一声娇喘,似满足似欢愉似痛楚,刺激的谢辞清不断耸动,一下一下又一下,比昨夜更加用力快速,惹的宁珑月求饶不止。
窗外渐渐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盖住了室内旖 旎。
待的结束,宁珑月浑身瘫软,使不上一丝力气,她软软依靠在谢辞清怀中,还没从方才的激烈中回过神来。
谢辞清的眼神中却已经逐渐清明起来,他毫不留恋推开了怀中的娇软,叫了水擦洗,穿上衣服便离开了。
谢辞清去了书房,招来了暗卫:“去查宁思潼和丞相府的庶女宁珑月。”
他声音冷冷,提到“宁珑月”三字时带上了些许玩味。
“是。”
暗卫应声退了下去。
……
另一边,宁珑月也擦洗干净,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她知晓,今夜过后,谢辞清定会派人去查有关于她和她的嫡姐。
她出了门,楚燕拿着黑袍等在门口,给她披上,搀扶着她回了房间。
宁思潼见她回来了,面色不谢:“和王爷在床榻间都说了什么?说来给我听听。”
宁珑月一五一十说了,她越说,宁思潼脸上的神色就越难看!
她没有想到,白日里对她如此冷漠的王爷,到了晚上,居然如此勇猛痴缠!
她又恨又嫉妒,却又无可奈何,咬碎了一口银牙只能往肚子里咽。
宁珑月说完了,低垂着眉眼,依旧一副乖顺懦弱的模样。
“王爷床笫间如此勇猛,你不会和你那个下贱的娘一样,对王爷起什么心思吧?”
宁思潼挑眉,语气嫌恶。
“我不敢,王爷是姐姐的丈夫,我怎么敢肖想。”
宁珑月声音讷讷,掩去心中的恨意。
“你知道就好,靖王是何等人物,可不是你一个卑贱的青楼女子生下的玩意儿可比的。”
宁思潼冷声。
……
次日,宁珑月一早便起来梳洗,戴上了面纱,出了门,径直朝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
远远的,她就看见谢辞清的身影。
她知晓,谢辞清今日一定会去后花园中,因为园中的牡丹开了。
这牡丹,是番邦进贡的孤品,珍贵非常,栽在靖王府的后花园中,只等开花,就要采撷,送去给后宫中正受宠的嫔妃。
前世,牡丹便是今日开的。
她站在不远处,看着谢辞清指挥着小厮丫鬟小心翼翼得采摘牡丹,装作无意路过才发觉的模样转身要走,果然被谢辞清发现了。
“站住!”
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与不容置疑。
宁珑月顿住了脚步,心中得意,面上不显,只畏畏缩缩得转身,低垂着头,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