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潼顿时拉住宁胧月的手笑道:“哎呀,你瞧瞧,我还是这个急脾气,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害怕出事。
妹妹呀,姐姐只气急了,若是事情暴露,你我二人都难以逃脱。
来,姐姐刚刚得到了一匹丝绸,正想给你做身衣服呢,没想到你竟然来了,那我干脆就直接把绸子给你吧。”
说罢,宁思潼使了个颜色。
没一会儿,翠果便将一匹靓丽的绸子放到宁胧月跟前。
这绸子可是宁思潼让父亲托人南下寻来的。
上一世,宁思潼穿着这绸子所做的衣服在靖王母妃生辰上,可是出尽了风头,结交了不少的贵女。
奈何,这个女人心比天高。
根本看不上那些巴结她的贵女,愚蠢的没有用这些关系为自己铺路。
如今这机会落到她身上,她定要将这小小的丝绸发挥极大的用处。
想着,宁胧月故作客气的回复了一句,“太贵重了。”
“这有什么的,妹妹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本该感谢妹妹,只要妹妹喜欢,我便送得值得,但总该告诉我,王爷是如何对我喜爱的吧。”
“能。不过能将这丝绸放进我屋里吗,这东西放在这儿,总会影响我。”
贱蹄子就是贱蹄子。
见到一点好东西就不愿意撒手。
果然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活该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宁思潼心头骂着,表面一片随和,“当然当然,翠果,把东西拿下去吧。”
待到丫头双手空空回来,宁胧月这才开口。
“姐姐,其实这种事情我是不愿,也羞于告诉别人的,但你想知道,那我就不瞒着了,其实,王爷对你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
听到这宁胧月突然不开口了,小脑袋低的沉沉的,像是做错什么事儿一样。
“你倒是说话呀,这不说话是怎么回事?”
“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要你说你就说!”
低垂的嘴角微微一勾,女人这才结结巴巴的开口。
“昨夜,奴婢听到召唤来到王爷屋子,进门便看到王爷在处理事务。
不敢打扰,便守在一旁,王爷见了,当即叫奴婢先行休息,奴婢不肯,王爷还亲自将奴婢抱回床上,说身上有伤,不能太过疲乏,这不是心疼王妃是什么?”
宁思潼垂在身侧的手都攥紧了。
她就知道!
那么晚的夜,谢辞清是不会让她做那档子事儿的。
好好的相处机会让她浪费了。
宁思潼气的发抖,若不是宁胧月在,她真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
她紧咬双唇,用尽全力才保持当前淡定的状态。
“还有呢,继续说!”
再说下去,可不是素的了。
与宁思潼相处这么久,她当然知道什么事情让对方最抓狂。
既然对方想听,那她就将最抓狂的事情,说与她听。
“然后,奴婢坚持不住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靠了过来,然后听到王爷轻声叫着你的名。
他一边叫着一边解着奴婢身上的扣子,都没得奴婢唤出声,他便一口含住……”奴婢的唇。
“够了!”
话还没说完,宁思潼便拍桌而起。
她怒瞪着宁胧月,一双眼睛跟滴了血似的。
她真恨自己蠢如笨狗,竟然想听宁胧月与谢辞清的私密之事。
这一句句,一字字就跟刀一样,刺在她胸口,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这一切本来该是她的,若是没有发生那些事情,该跟谢辞清缠绵的是她。
可事情为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为何!
宁思潼气的攥紧拳头,锋利的指甲将掌心划出血,她都不知道。
她死死的盯着宁胧月,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到最后,万千恨意只汇成一个字,“滚!”
宁胧月故作胆怯的跪下,“姐姐,奴婢可是说错了什么?
不应该呀,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啊。王爷不仅惦念着姐姐,还十分依赖着姐姐,早上迷糊之时,王爷还不让奴婢走呢,要不是奴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出来,恐怕现在还在那屋里睡着呢!”
“我要你说这些了吗,滚,我叫你滚!”
宁思潼掀翻桌子,指着门口,歇斯底里吼道:“马上消失在我眼前,否则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剃了你的骨喂狗!”
目的终于达到,宁胧月行礼,窃喜着离开。
眼瞧着那身影消失不见,宁思潼顿时像焉掉的茄子咚的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造孽呀,上天为何要如此待她?
明明她才是王妃,才是那个该躺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