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费。”
见谷子还不愿意收,宁胧月直接拿过银票,放在谷子手中,“叫人办事,总要打点吧,你身上若无银钱傍身,谁愿意听你的话?再者你若是不收钱,接下来的事儿我都不好意思叫你办了。”
话说到这儿若是再不收下,那就是不懂事儿了。
谷子将钱放到怀中最内侧的口袋里,捂的紧紧的,“那姐姐还有什么事儿?”
“我让你帮我把这封信悄无声息的送到那个男人手里!”
……
“书接上回,话说了牛郎织女被王母娘娘拆散,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相思成疾,他们如何解悠肠呢……”
茶馆,说书先生讲的风生水起,陈珂坐在二楼,听着那熟悉的本子,愁绪如乱马涌上心头。
坐上这新科状元之位,已经半月有余了,横竖见宁思潼不过两次,再这么下去,二皇子交代的事情何时才能成,他那妻儿又什么时候才能再回身边?
一杯又一杯茶下肚,舌尖苦涩,柔肠更甚。
终是不比酒解愁,男人放下茶杯,转头离去。
“客人,这就走了,这书还没听完呢,要不再听听?”
“不了。”
冷冷说出一句,刚撇过小二走出房门,一个小小的身影便撞入怀中。
“抱歉抱歉!”那人像是有急事似的,随意说了两句,就跟风一般,嗖的一声消失在眼前。
“什么人啊?这是,这么急赶着投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