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我特意用两种方法接近四皇子和如梦,就是让他们代替我给兰埔说话。”
“你想想,这至亲之人传的话,总比我这外人传的话更让人相信吧。
更何况,兰埔对如梦爱的深沉,倘若如梦真的信我,为王爷拉拢王四皇子的事儿,不就势在必得了吗?”
“那也没必要把自己的命赌进去吧,你就不曾想过失败吗?”
“我不会失败的。”
“为何?”
“不是还有你吗?”
心头柔软处仿佛被什么重重的打了一拳,酥酥麻麻的,谢辞清看着宁胧月,只觉得内心有什么在荡漾。
“你就这么信我?”
“我只信你。”
指尖不住的颤动,谢辞清抬手,就在指腹快要触碰宁胧月脸的瞬间,一道沧桑的声音,让他回过神,
下一秒,将要附上对方脸颊的手,转而落在了宁胧月的肩上,为其扫开了身上的脏物,
“二小姐回来了呀,二小姐,你可算回来了,你和王爷这是……”
刘嬷嬷奉命前来,一来就看谢辞清拍着宁胧月的肩。
“她身上脏了,本王帮她打理一下,嬷嬷过来应该是奉娘亲之命吧,可是有什么事儿?”
“夫人要见二小姐,可否请二小姐移步?”
“自然。”
虽然自己的事儿被别人打扰,然而宁胧月并没有将情绪表现在眼前。
她看了一眼谢辞清,最终在刘嬷嬷带领下离开。
身后的人越离越远,就在宁胧月以为刚刚说的一切都是无用时,耳畔传来谢辞清的声音,“放心吧,这一局,本王不会让你输的。”
宁胧月沉在谷底的心慢慢升起,她嘴角一翘,眼中的阴霾彻底消失不见。
“二小姐,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呀?为何王爷会说不会让你输?”
快走到院门,刘嬷嬷才忍不住问了句。
宁胧月礼貌的回答,“之前酒肆有人放肆,为了永绝后患,我特意与人打赌,不过害怕赌输,所以找王爷帮忙,还以为王爷不会答应呢,没想到他竟同意了。”
“那还真是姑娘你运气好啊,嬷嬷在府里这么多年,还没看过王爷帮谁呢?他能帮你,想必在他心中,你不一样吧。”
宁胧月笑而不语。
此番话若是换做别人说,还可能是客套,若是换做刘嬷嬷说,那就大有文章了。
要么是对方故意而为之,心里打着她不知道的算盘,要么是上头的人借着奴婢的口说出说出的话,总之,不管是哪一种都不能掉以轻心。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佛堂。
说是佛堂,实际上是陈氏自己建的屋子,请了一尊佛供奉罢了。
虽说庙小,但一应俱全,这不还没进门就已经问到浓厚的佛香。
没一会儿,屋里便传来陈氏的声音,“是月儿来了吗?快进来吧。”
门打开,抬眼就看见陈氏捻着佛珠,坐在床榻上。
见到宁胧月进来,她朝着对方挥了挥手,转而又朝着自己空出的地方拍了拍。
宁胧月心领神会,当即坐在陈氏身旁,“义母,你找我。”
陈氏拉着宁胧月的手拍了拍,“是啊,听说你刚刚出门了,去见谁了呀?”
“谁都没有见,我去酒肆做饭去了。”
“真的?”
“当然。”
听到宁胧月斩钉截铁的回答,陈氏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听着对方呼出的气,宁胧月忍不住的反握住陈氏的手,“义母,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还能怎么?还不是二位皇子的事,今天早上的事儿你听说了吧,二位皇子指明点姓要见你,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敢有想法。”
“说实话。”
宁胧月跪地,“我真的不敢有想法。两位皇子身份尊贵,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定是高攀不上的,就是攀上了,我也没有那份心计与后者中女子斗来斗去,我只想待在闺中,做我想做的事儿,管好我那生意兴隆的酒肆。”
猛然跪地,瑟瑟发抖,再配上几颗泪珠哗哗落下,宁胧月端的是一副可怜巴巴样,看的陈氏那叫一个心疼。
她赶忙将宁胧月从地上扶起来,“傻丫头怎能将自己说的这么不堪?虽然你确实是庶女不错,可有我们靖王府为你撑着门面,你去皇子府邸当个侧妃,不是什么难事儿,何必这样妄自菲薄呢?”
“义母,我不想当侧妃!”宁胧月红着眼,说的那叫一个委屈。
虽说神态大多都是演戏,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真的。
在宁胧月看来,成为侧妃并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儿。
朝堂动荡,政局还没稳定,无论嫁给哪一个皇子,未来都逃不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