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开口道,“还真有,孤陋寡闻了吧南方就有一位女大夫,人家学的还是西医。”
而是这个朝廷都快灭亡了。
“你…”娄大夫一时气结。
只听见扑通一声娄清秋跪下,咣咣咣的给娄父娄母磕了三个响头,头都磕红了。
娄清秋声音哽咽,却又坚定的对娄父娄母道:“女儿不孝,但我已决意如此,便是前路再艰险,我也不悔。”
说完娄清秋咣咣咣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缓缓站起来,陆丹琦连忙去扶。
娄清秋拉着陆丹琦就要走,娄母见状连忙上前伸手拦,哀声低唤,“秋儿。”
“让她走。”娄父突然一声喝道,“走了就别回来了。”
看着神色哀伤的娄母,娄清秋心痛如绞,狠下心拉着陆丹琦一个劲的往外走,打死也不回头。
此时天色已晚,陆丹琦也没带娄清秋去别处,径直把她带到安义山。
陆丹琦看了看娄清秋红红的额头,心疼的说,“我找点药,给你上擦擦。”
初初离家娄清秋有些神思恍惚,“好。”
陆丹琦将人拉到桌前坐下,然后找出自己的小药箱放在桌子上,她在里面一通挑拣后,有点拿不通主意,问娄清秋,“是这个吗?”
娄清秋看了看,点了点头道:“是。”
“行。”陆丹琦将药瓶的小塞子拔开,用手指划了一点点在手指上,然后用沾着药的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娄清秋红通通的额头,又迅速离开。
陆丹琦见娄清秋面无痛苦表情,这才又试探性的伸出手指,然后飞快的缩了回来。
如此往复几次,娄清秋都要被陆丹琦的举动逗笑了,这样上药得上到什么时候去了?
娄清秋好笑的道,“我又不是纸糊的,破不了。”
陆丹琦尴尬一笑,动作这才大胆了些,但也只有一些。
好在伤口不在,不然怕是天亮了这药也是上不完的。
陆丹琦为娄清秋上完药后,两人同床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