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种感觉,赋予了他们决然的革命正当性。
所以,虽然革命党人的起义造反,绝大多数都以失败告给,但被捕后的革命党人,做叛徒的却不多,慷慨赴义者更是比比皆是。
听到沈珀这话,沈琳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怎么不会?他们也是人,也分得清什么是对自己好的。”
“只要我们向他们宣传革命思想,让他们明白我们的目标对他们是有利的,那么他们未必不会支持我们。”
沈琳认为革命不是少部分人的事,正如陆丹琦所说的一样,只有集结社会的各种力量,他们的革命才有可能真正的成功。
依靠少数人的革命就算是成功了,又真的能捍卫住革命的果实吗?
沈珀却是觉得沈琳想的太过于简单,“自古农民起义焉有成功的?远的不说就说太平军,当初他们闹出的声势那么大,最后怎么着?还不是失败了。”
沈琳冷笑一声,“彼此彼此,你们不也失败了那么多次。”
沈珀顿时被哽了一下,“那不一样,我们迟早会成功的。”
见谁也说不了谁,兄妹俩决定将一切交给时间,时间自然会告诉他们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