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时候才开口说道。
“怎么的,姑娘家里有困难啊?”
要说这小子天天琢磨歪门邪道还是有点眼力见的,要是刚才他问了,刘茜铁定会尴尬不已,就这一点,就比傻柱强太多了,许大茂嘴臭嘴毒也只是针对傻柱,要说人情世故,跟他比起来,傻柱就是个傻子。
“嗯,父亲没正经工作,母亲和奶奶有病天天吃药,成天玉米面那身体还能好得了?”
“你还真大方,这俩饭盒,拿哪去最少也得两块钱。”
“切,就我这手艺,少了五块钱我都懒得出手。”
“一桌五块?”
“一个菜五块。”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我跟你说啊大茂,平时你吃的,还有我在食堂做的,都是糊弄,材料也不全,家伙事儿也不合适,我也不认真做,真要我正经出手,你就知道这五块钱值不值了,五块钱一个菜,十个菜打包价三十。”
“糊弄还这么好吃,我看刚才刘茜那丫头都给你吹上天了。”
“呵呵,就是这么优秀,没办法。”
“我记得你小时候挺要脸的啊。”
“滚蛋,吃饭。”
三人拿着馒头就着红烧肉,不时的再用馒头沾点汤,一人一个鸡蛋,别提多美了,其实用鹌鹑蛋更好更入味,可是手头没有现成的,就只能用鸡蛋凑合了,如果不是惦记着给刘茜她妈弄点好的,都不能放这个鸡蛋。
棒梗站在后院门口馋的直啃手指头,可是他也知道这个人不好惹,连他的守护神傻柱都挨打了,他自己怕不是会被打死。
虽然傻柱给他家带了饭盒,可是现在轧钢厂日子也不好过,菜里同样没多少肉,不是没钱,是有钱花不出去。
许大春对傻柱感觉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过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这些都是他自己以为的,万一人家傻柱就乐在其中呢,对吧,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只要别来惹自己,他是不会主动挑事儿的。
在许大春看来,这个院子里真正的恶人,贾张氏,棒梗、易中海、刘海中,还有。。。聋老太太,至于傻柱。。。。虽然恶,但也就是个傻子,成天被人当刀使,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罢了,至于秦淮茹,怎么说呢,前半截还好,无所谓好坏,后半截被生活所迫,做了一些违背良心的事儿,跟傻柱一样,可怜,可悲,可叹,可恨,其实究其根源,只是为了活着罢了,一个被封建思想和生活压力压弯了脊梁的女人。
虽然聋老太太对傻柱很好,但那是建立在损害了他人利益的前提下,娄晓娥可以说让聋老太太毁了一生,可能从傻猪的角度讲聋老太太是好人,让他老何家有了后,可是从许大茂许大春和娄晓娥的角度讲,刨老太太祖坟扬她骨灰都不为过。
当然了他这个弟弟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他现在已经发现许大茂有所改变了,自从他上次骂完许大茂后,虽然还是那么窝囊那么贱,但是对娄晓娥比以前强多了,剩下的,一点点纠正吧,纠正不过来就打一顿,实在不行。。。多打几顿。
一大锅土豆鸡蛋红烧肉盛走了两饭盒还剩下大半锅,三个人吃了个肚饱肥圆也还剩下不少,跟娄晓娥交代一声明早把剩下的热了就着馒头当早饭就回屋了。他要不说这句妥妥的留到明天晚上,虽然他不排斥吃剩饭,但是现在又没有冰箱,时间太长了确实不怎么安全,虽然说在食不果腹的时候什么都能接受,可是他家完全没必要,还是尽可能的贴近健康吧。
早晨放进聚宝盆的鸡蛋要九点才到二十四个小时,他又没事干了,现在他多少有点理解为什么阎埠贵明明喝不起酒还是一瓶酒兑五瓶水的慢慢喝了,是真的无聊啊,改天去图书馆借点书吧,好歹能消磨一下时间。
就在此时,贾家,刚吃完傻柱下班带回来的盒饭的贾张氏,瞪着那双小眼睛,神秘兮兮的跟秦淮茹说道。
“你听说了吗,新来那个许大春,在街道办食堂上班,一个月也27块5呢。”
“是啊,刚来就有工作,还不用从学徒往上熬,可真有本事。”
“你说,让他接济接济咱们家怎么样。他们两家加一起一个月70多块钱,三个人咋着也吃不完,接济接济咱们家怎么了。”
“人家跟咱们又不熟,而且,那是许大茂的大哥啊,咱家跟许大茂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你看他,连一大爷的面子都不给,你当他是傻柱呢,那么好糊弄。”
“哎,也是,可是他家这生活也太好了,刚才那红烧肉做的,可真香,比傻柱手艺都好。”
“人家傻柱说了,他就是没有那么多肉,他有他做的也香。”
“可拉倒吧,还肉呢,他连个鸡蛋都吃不起。”
秦淮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吃不起不也是你的好儿媳忽悠的么,你在这埋汰谁呢,
“哎呀,咱都没见过一顿吃那么多肉的,还给了别人两大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