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听到她这般问,便知她心中已然动摇。
薄唇轻勾了勾吗,他长指轻抬起云筝小巧如玉的下颌:“这你不必担忧,我自有办法。”
云筝蹙着眉:“什么办法?”
陆行舟斜睨了她一眼,嘴角微扬:“想知道?”
云筝眨了眨眼,低低嗯了声。
陆行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想知道是什么办法,先给爷尝点甜头。”
不等她反应,下一刻便将高大的男人扑倒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呀!”
云筝惊呼一声,又怕被外面的小桃听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月光如练,自窗外倾泻而下,又透过轻纱幔帐,轻轻洒落在她的脸颊上,好似为她披上了一层银纱。
陆行舟拿开她的小手,俯身吻住了她的双唇,大掌也轻车熟路地朝她的衣摆探去。
男人的手指略微冰凉,云筝颤了颤身子,喉中发出轻轻的呜咽。
像是一只等待被人垂怜的小兽。
“三……三少爷。”
这等事情云筝从未经历过,现在他一只炽热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探索,叫她又怕又羞。
“别怕,我会轻点。”
他轻轻吮吻着她的耳垂,带着她的身子往更深处沉沦。
情到深处,俩人都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直到陆行舟的手轻轻覆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再想深入,云筝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汩汩热流。
“不,不行!”
她突然睁开眼,猛的将陆行舟推开。
陆行舟蹙眉,漆黑眼底还有未褪的欲,“怎么了?”
云筝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她不好意思地看着陆行舟,只两只小手用力地拽着被褥。
“三少爷,妾身好像……来癸水了。”
她低垂着眼,肩膀微微蜷缩,避开了陆行舟的视线。
她发誓她绝对不知今日会来癸水,并非故意捉弄他。
陆行舟闻言,却是哑然失笑。
这玩意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虽然他也知道此事怪不得云筝,但这浑身的燥意窜动着,不上不下,实在难受。
狭长黑眸意味不明地盯着云筝看了半晌,他终是开了口。
“还不躺下,傻愣着作甚?”
“啊?”云筝错愕。
“爷也不是那等猴急之人。”
陆行舟直接压着她躺下,又扯过被子,“等你好了再说。”
云筝愣了愣,沉默片刻,她小心翼翼推开陆行舟的手:“我要起来。”
陆行舟:“大晚上的还折腾?”
云筝红着脸道:“换月事带,不然没法睡。”
话音落下,面前男人的脸色难得闪过一抹可疑的绯色。
他偏过脸,轻咳一声:“快去。”
待云筝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月事带与干净衣裙,再次回到床上,就被陆行舟揽入了怀中。
未等云筝开口,男人宽厚的大掌便搭在她的小腹上,他以手掌的余温轻轻地为她暖着肚子。
尽管云筝说过不必如此麻烦他,他也还是没有撒手的意思。
不知不觉,云筝也沉沉睡去。
待到第二日天蒙蒙亮,陆行舟起身。
系好衣袍后,他俯身,在床上半梦半醒的云筝耳侧道:“这几日便放过你,等你好了,乖乖洗干净了等我!”
他这话说得霸道,云筝毫无拒绝的余地,只含含糊糊“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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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筝从小身子骨便弱,更别说前段时日才落了水,是以这次的癸水几乎快要折腾她半条命。
虽说陆行舟为她捂了一整夜的肚子,但次日醒来,还是疼得受不了。
小桃见她在床上疼得打滚,也是一脸的担忧。
“主子,您坚持一下,奴婢这便去厨房讨些红糖水回来。”
云筝疼得浑身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微弱地点了点头。
小桃急匆匆的去了厨房,将云筝的情况告知给那边的家仆。
却得到了一顿嘲讽。
“我说你能不能别在这儿碍事了?不就是来了癸水,哪个女子没经历过?有这么夸张么!再说了,你没看到我们正忙着给八姨娘做午膳么,可没时间管你。”
小桃当然知道女子都会有癸水,但她亲眼看到自家主子疼得脸色苍白,不是作假。
“不过就是一碗红糖水,不会耽搁你们太长时间的!”
小桃拽着对方的衣袖,甚至愿意自己动手,只要他们能够把灶台让出来。
可对方直接将她的手甩开,语气冷漠中还带着一丝鄙夷。
“你那主子不过是个侯爷都没宠幸过的小妾,刚一进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