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大的野男人?”
瞧她眼眸内水雾氤氲,咬唇埋怨,陆行舟心口一沉。
他拈起她的小脸,吻了上去,“爷若是野男人,也做你唯一的野男人。”
云筝被他的无耻给惊到。
还想再骂,但他极为莽撞,她眼泪都被撞出来。
“哭什么,是你不配合,爷才弄疼你的。”
“你起开!”
陆行舟抬手掩住她的双眸,低声沙哑道:“箭在弦上,起不了,小娘忍着些。”
“可是小桃……”
窗外头轰隆一声雷声闪过。
电闪雷鸣下劈开了一道天光。
小桃瑟瑟发抖的冒雨走到了后墙,她忧心忡忡:“主子……”
隐隐约约听到了小桃跑到这里的声音,云筝压着难忍的酥麻,冲外喊了一句:“小桃,我没事。”
她的眼眸被蒙着,什么都看不见。
“主子,若是房梁漏雨,就喊奴婢。”
小桃冲屋内嚷完这才离去。
云筝闷闷地嗯了声。
话毕,云筝身体被掀开了,抱起。
陆行舟搂住了她的细腰走到了床上,他附在了身上,封住了她欲要说话的唇。
“专心点。”
吻完后,云筝唔唔嗯嗯地出声,嘴都快被吸红了。
她又羞又恼,直接咬在了陆行舟的手臂上。
陆行舟这回不怒反笑,这是属狗的?
咬了他两次。
“小娘牙尖嘴利,看来得好好磨磨牙了。”
说罢,陆行舟旋即抱起了她,翻过身往后。
少女娇嫩软滑的身躯,一股脑地往外挣。
又被陆行舟拖了回来,屡次三番下,他狠狠禁锢了云筝的手腕,压在薄被上,一刻不停……
云筝从未有过这么激烈的一次房事。
她至今都不想体验第二次。
雨打着窗扇,雕木窗户外透过一丝鱼肚白洒进来的光斑。
云筝惺忪地睁开眼,一转身腰背痛意就加强了几分,全身好似被蚂蚁啃噬般,痛得难以忍受。
她艰难地下了床,走了两步腿就止不住地发抖。
如果不是屋内被雨水沾染的地面,一片狼藉,恐怕都不知昨晚有采花贼来过。
登徒子……
云筝暗骂了一声。
她扶着腰身艰难走了一步,走到了窗前时,目光落在了地上散落的那本《素女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