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乎秘辛矣!”秦舟忘戏谑地道。
“你若是不信于吾?”陆云航反问。
“若不信,我又何必在此与前辈共论。”秦舟忘目光炯炯地说:“实则我之计划极为简单,借此时机扩张我之炼器坊。”
“依我看,你也应尽早着手才是。然据我所知,近几日你并未有任何动作。”陆云航道。
“只因我正在等待一个契机。”秦舟忘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前辈当知,冯玄晖已临近崩溃边缘,他盲目妄图与乾元宗争夺灵材资源,却不晓自身仅是他人足下之微尘。”
“此乃咎由自取耳,汝欲借此对他下手?”陆云航问道。
“不错,或许就在明日,或许待至后日,我定要亲赴其门与其一谈。”秦舟忘神情肃穆地说罢,忽而想起一事,补充道:“前辈,有一事需请托于你。”
“请托于我?除了助你宣扬法器之外,我似乎也无甚能为你所用之处。”陆云航笑回道。
“前辈切莫戏言,虽我不明前辈具体身份,然而看得出你绝非仅为一名宗门报馆主编那么简单。”秦舟忘微眯双眼,笑容中透着一丝深意:“故而,以前辈人脉之广,能否替我寻得几座高级阵法驱动的炼器炉?”
“此事你可问错了人。”陆云航笑了两声,旋即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有一条情报可供参考。”
“何情报?”秦舟忘饶有兴趣地追问。
“后日午后,冯玄晖自东瀛引来的一批高阶法器即将抵达曹州之地,听闻其中一件法宝之炼制效率,竟是你炼器坊现有设备的三倍之多。”陆云航注视着秦舟忘道:“冯玄晖现今之困境,想来不必再赘述了吧?”
秦舟忘听闻此言,眼中顿时闪烁出炽热光芒,对于对方如何得知此等秘密心生好奇,但他明白有些事情不宜太过追问。
念及此处,他提起酒壶,将一杯灵液敬向陆云航。
“前辈,感谢之情无以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