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你……你。”
刘牧双目圆瞪，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
几天前，此子他还能随意拿捏。
这才过去多久？
“这股灵力，天境！你入天境了！”刘牧脑中嗡鸣，身子连连后退，眼中露出惊骇。
与前一刻的张狂，简直判若两人。
能在他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将他一拳打伤，眼前小儿绝不是普通的天境。
“答对了。”
“有奖。”
楚牧云低声回应。
下一刻，他再次一步踏出。
直接站到了刘牧的面前。
“嗡！”
“……”
一缕红芒乍现。
瞬间，包裹了刘牧的全身，仿佛为其披上了一层血色外衣。
死亡的威胁，从未有过的强烈。
刘牧双目，止不住地剧颤。
“领……领域？”
“不可能！”
“你，你……”
刘牧被吓疯了。
眼前的一幕，超出了他的认知。
此子天族妖孽，短时间内入天境，倒也不是不可能，可刚入天境就能领悟领域？
这是何等的天资？
这还是人吗？
“我问，你答。”
“废话半句，杀。”楚牧云懒得与之废话。
他的目光冰冷，深深地看了眼前人一眼。
“武圣宗，为何非要杀我？”楚牧云低声问道。
刘牧身子剧颤。
他想要说些什么，又似在畏惧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定，半响没有开口。
楚牧云面露冷漠：“不说话？活着也没用了。”
“嗡！”
“……”
灵力爆发，横扫之下。
包裹刘牧的红芒，随之更盛了几分。
刘牧身子剧颤，目中的惊恐，已然达到了极致。
“我说。”
“是……”刘牧刚想要开口。
忽然！
前方不远处，一股恐怖灵力袭来。
空气冰冻，寒意迫人。
“嗖！”
“……”
一根冰箭，破空而至，直接穿透了刘牧的身形。
他的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冻成了冰雕。
只是下一息。
在楚牧云的眼皮子底下，冰雕碎裂成块。
刘牧一命呜呼。
没有领域的天境，在真正天境强者面前，如地境无疑。
此言，半点不虚。
楚牧云目光一顿，缓缓抬头望向前方。
“正主来了。”
冰冻，寒意。
应是江渝无疑了。
相比起刘牧，从一开始，楚牧云想杀的便是这江渝。
道德经任务，判定十分苛刻。
之前已经吃过几次亏了。
任务：杀一位天境。
那就必须是真正的天境。
“呼！”
“……”
有寒风袭来。
江渝身影，由远而近，很快站到了前方。
其目光扫来，透着森森寒芒。
“你敢出天星城，倒是出乎了本座的意料。”江渝周身气息横扫，缓缓开口。
楚牧云笑了。
“你没走，今日得死在这里。”楚牧云笑着开口。
他还真怕，此人已经逃回了武圣宗。
看清来者后，这才放下心来。
江渝闻言冷笑。
“这话，本座回赠给你。”
“凭天星斗场灵力灌顶入的天境，领域也只是刚刚领悟，你真以为能与本座一战？”江渝并未着急出手。
眼前小儿，已是瓮中之鳖。
出了天星城，没了天封阵。
且那轩静若是敢出城帮助此子，便是与武圣宗为敌。
江南九大城主城主不是傻子，断然不会这么做。
楚牧云目光沉静。
并未回应。
只是看了前方人一眼。
“他死了。”
“我刚才的问题，看来只有你来回答。”楚牧云直言开口。
这话一出。
江渝脸色一沉。
他周身气息，随之更盛几分。
四周空气，温度骤降，有冰凌凝聚，寒风刺骨。
“小儿，天境之间亦有差距。”
“本座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