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妈妈死于羊水栓塞,其他的一概不知,这还是师傅告诉她的,关于爸爸,师傅可什么都没说。
现在她想给师傅或者师兄弟们打电话都打不了,没有手机,她是昏迷的时候被带走的,茶几的背包里只有三套换洗衣服,其他的一概没有。
惆怅!
穆汐把东西收拾一下,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几件衣服挂在是衣帽间即可,其他的生活用品这里原本就有。
好几天没有练习基本功了,浑身憋屈的难受,室内场地的限制,让她没办法大开大合的伸展,穆汐站在阳台,这里有流动空气,站桩两小时,出了一身透汗才算完。
躺了几天身体的机能都下降了,这可不妙,回到武当山还不被师兄弟们笑话死,明天开始常规的身体训练。
把自己洗香香后,时间来到了晚上的八点半,戌时,心包经运行时间,穆汐躺在床上晕乎乎的睡着了。
环境是新的,可她实在是疲惫,又没有饥饿作祟,终于是稳当的睡过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34;穆汐小姐,先生喊你!穆汐小姐我进来了!&34;乌喜悦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拿着钥匙开了门,还好门没有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