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很快覆盖了原文的符文,形成的瞬间常芬芳看到了那张符纸上一晃而过的金光。
她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但那道金色的光芒,她绝对没有看错。
原来电视机演的竟然是真的!
这个小姑娘……不,凌砚大师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只见凌砚将那道符纸往空中一丢,唇角阖动,念了几句咒语,符纸瞬间在空中被点燃,化为灰烬那一刹那有几个光点凝聚在空中,随后分开,各自没入到房间的各个角落里。
一共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四个家具。
常芬芳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喃喃道:“这几样东西,是结婚之后我老公添置的。”
窗户边喝茶的桌子是他说偶尔得空休息的时候可以在那里晒晒太阳喝喝茶。
虽然花园里也有桌子,但是在卧室里喝茶也别有一番韵味。
常芬芳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太在意,由着他去了。
落地窗旁边的衣架是邵文治买来顺手放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的,邵文治说,这样他就不用第二天再去衣帽间了。
当时常芬芳还调侃他,结婚之后越来越懒了。
另外还有床头柜和窗边摆放的木头摆件。
每一件都有他独特的借口。
“把这些都拿出去,分开丢了就行。”凌砚提醒她,“再去倒一杯滚烫的水过来。”
“好。”常芬芳二话不说照做。
家里的保姆不在,常芬芳打电话叫了两个人过来。
热水烧好之后,凌砚将那一小撮的头发烧成了灰,倒进热水里:“喝了。”
常芬芳看着一杯黑乎乎的热水,只觉得胃里翻滚着。
可她还是忍着这股恶心喝了。
凌砚大师让她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常芬芳需要待在这个房间里,一分一秒都不能离开。
她改变了这里的转运阵法,将原本的转运阵法倒了过来二十四小时之内,被人偷走的气运会顺着原路返回,全部回归到她原有的主人身上。
凌砚则需要陪在常芬芳的身边,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
另外,她发现了一件事。
常芬芳家里的气息与其他地方的不太一样,空气中隐隐约约透着一股灵力涌动。
不多,但也比其他的地方好很多。
倒是很适合她用来修复碎成渣渣的内丹。
一个小时过去了,常芬芳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疲惫状态正在缓缓消退。
两个小时过去了,经常混浊看不清周围景象的双眼势力顿时好了不少。
三个小时过去了,她感觉周遭的空气都新鲜了很多。
……
与此同时,邵文治戴着帽子口罩,全副武装的陪着自己的情人产检。
毕竟是有头有脸的富豪,私立医院里来的人也是非富即贵万一被合作过的生意伙伴看见认了出来,就不好了。
依偎在她怀里的苗欣月红光满面,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样,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三十多岁的人眼角甚至没有一点点的纹路,俨然和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样。
她抚着肚子,想象着孩子出生以后的场景,忍不住问:“你说孩子出生以后,我们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邵文治笑的一脸温柔:“都好,看你喜欢。”
“什么叫都好呀,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你想一想嘛,咱们的孩子还有五个月就出生了呀,我可不想到时候手足无措的迎接这个孩子的到来。”
她语气娇嗔,扯着男人的衣袖直撒娇。
看的坐在对面的女人一脸的羡慕。
“那你要等我回去好好想一想啊。”邵文治无奈说了一句,“总不能随便给咱们的孩子取名。”
苗欣月一想也是,紧跟着点头。
对面的女人似乎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就有护士把她带走了。
“文志,其实有一件事我想了好久,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一下才好。”
“嗯,你说。”
“我在想这个孩子出生之后还是跟我姓吧。”
“为什么?”邵文治皱起眉。
苗欣月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神色认真道:“我和你毕竟不是夫妻,孩子要是跟你姓的话,以后可能会遭到很多人的质疑,再说,我们两个本来就很对不起芬芳了,我不想再对不起她。”
“所以,孩子和我姓最好了,这样,就算想法以后去你的公司上班,也不会又怀疑的。”
她说的话情真意切,好一副为邵文治着想的样子。
男人眉眼松动,握住了她的手:“欣月,不能给你一个名分已经是我心中最大的遗憾了,如果孩子不跟我的姓的话,我以后可能还会再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