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再来,下一题。”李克邦却视如不见,闪开一边去了。“喔,真响,好在不是打在我脸上。”胡亥却说了一声。
“嗯……嗯……这第二题是‘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请问此文乃诸子当中何家之言,表现了什么力!他们的主张又是什么?”
“这……力……力……主张是……是……”胡亥自然又是答不上。“应该是丰富而夸张的想像力吧,他们是道家,主张是无为。”扶苏沉思道:“不错,答对了。”太傅道。当然一声脆响后赵高脸上又添了一板。
“第三题,我们接着上面的神奇想像力再学楚国大夫屈原之《离骚》与《九章》《九歌》……请问,这里面都描绘了哪些神奇瑰丽的神仙魔怪。”
“屈原写的这些东西真的太奇妙也太令人向往了,简直是上天入地,变幻无穷,无所不能,只是命运却令人叹息。”扶苏这回听毕大发感慨,反把作答丢到一边。
“是吗,这些全都是屈原写的呀,看来仙剑奇侠传肯定从中受到不少启发呢,胡歌驾剑上天界就……”“什么胡歌,虎歌的,这算是答案吗?”赵高报以嘲笑,欲借此板回一局,“哈哈,当然是了,其中就有老虎、狮子、龙啊什么的不是吗?”李克邦瞧向扶苏。“不错,还有太阳君……云中君……湘君……山神……河神等。”
“大公子扶苏又说对了,唉,你们……”太傅似乎欲助无力。“啪啪”声中李克邦连揍两下。“你、你,为什么打两下,不是一题吗?”赵高大怒。
“哈哈,预先打好下一题的了,估计你们也照样卡壳。”李克邦自信一笑。“你……你……”赵高所极脸已肿了半边。
“阳在阴之表,阴在阳之里……兵者,诡道也……,此为纵横家与兵家引而生发之道义,请问说这话的人是谁,天下纷纷又与其有何干系?”太傅摇头再出一论。“这……我……”不但胡亥答不上,连扶苏也犯难了。
“我知道,这人叫鬼谷子。是纵横家苏秦、张仪的师傅,也是兵家孙子之鼻祖。至于这天下纷乱就不但单是他们的参与,也是各国君主所需……要想平息七国之争务必耕战、法治……”
李克邦侃侃而谈,连太傅与赵高也震住了。“哼,你把法家与兵家抬得那么高,难道我儒家就……”太傅有些生气,“不过这确是鬼谷子诡论。”“哈哈,那也算答对一半,我……”欲再举尺,赵高却逃闪道:“不……不行,一半不算。”“哈哈,好吧,免你一板。”克邦大笑之余再继续。
“吕氏春秋与韩非子其中都有一个极为相似的小故事,以寓变革求新,这两个小故事分别叫什么呢?”
“我知道,你可代答我也可代答,不是吗?韩非子的是守株待兔。”赵高兴奋大叫。
“不错,答对了,那另一个呢?”太傅笑问道:“别一个是……”赵高哑口无言,“哈哈,另一个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吧,另一个叫刻舟求剑。“李克邦不等扶苏作答,抢先应道。
“哼!”打了平手自然无法惩制李克邦,赵高不由脸色由红转青。“好了,再说说我大秦律令吧……日后两位公子谁做了君主也须了解透彻的。”太傅干咳两声。赵高却是大喜,差点跳了起来。
“不过,今日授课时辰已到……下节课再继续吧。”老先生却原是没讲完…差点没把赵高给气死,他这方面可是强项。
“哈哈,太高兴了,我平日就瞧不惯那赵高迷惑王弟,老跟他说些甚么法家之言,其实儒家的”仁政“才是王道呀。”宅心仁厚的扶苏看李克邦捉弄赵高也不禁大快。
“不错,谁叫他日后要逼死你……啊,啊,这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过李克邦图一时之快,却不知已为自己以后制造一个强劲的敌手,几丧老命。
“克邦,听说大公子对你是越来越喜欢了,我说的没错吧,你完全可胜任的。”李斯对李克邦的表现心喜不已。只要扶苏高兴、喜欢,秦皇自然也便更看重他,那凭自己与他的关系,岂不是令自己日后的腾飞如虎添翼?”……
“不好,大公子扶苏不见了,到处找遍了也找不到,都已大半天了。”这日下人匆匆来报。“什么,早上不还好好的吧,这都到哪去?”李克邦闻讯也按捺不住,亲自出宫寻人,要知道,丢了人他这侍读也有责任。
最后在兜兜转转中被引进了小公子胡亥的宫中,至此李克邦已隐隐约约地觉得将要有事发生。
“公子,您哥哥呢?在哪?快放他出来,别胡闹了。”李克邦紧盯住胡亥,“你怎么知道我哥到了这里?我偏不让他出来,赵公公还没来呢?”
“你……好,我就知道这是你俩的阴谋,说……这是为了什么?再不放人,我可就进宫奏请大王……”“唔,你可来不及了,等会就坏了你们的名声!来人呀!把她们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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