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符。只要以后真的到了秦国必能保持卓家的荣华富贵。
“太,太好了,莺儿,还不给克邦上酒。呀,呀,真的没想到秦王如此开明与看重我卓氏。来,克邦,谢谢你!我爷俩喝一杯。”“岂敢,岂敢,莺儿上酒就也罢了,要敬也只能我来敬您。”
“哼,别尽喝酒,方才爹不是说了吗,你回去后发生了什么趣事,为何不说来听听?不敢说吗?”文莺翘起了鼻子。“笑话,怎么不敢说,是没什么趣事,不信你去王妃好了。”
“问她当然不会说了,跟你一起已够有趣了,还会有别的吗?”“哎,哎,你们小两口别在这斗嘴,要斗呆会回房间再斗。总之今个高兴,来,周殃,我们也来干他几杯。”“好,恭喜老爷。”……
“什么,郭开要我过两天陪他出城外一趟。这,他葫芦是卖的是什么药?”李克邦对郭开的要求有些不解。
“没什么的,只是要我们有个人见证他为我秦国出力而已。他说没问题,包在他身上,定叫廉颇回不来赵国还得吃哑巴亏。这是他为我大秦立功的大好机会。”“是吗,这么大口气,那不如您去好了,为什么要我来陪?”
“哈哈,你智勇双全呀,不知出城后是否有什么变化,这或许是他叫上你的原因吧。不过他一向出手不凡,想来此番又会对你有什么赏赐也说不定。”
“别,别,这我倒不稀罕甚至是害怕了,他是最喜用这招,动不动就一大堆女子送过来,好像一点也不用考虑似的。我好不容易得到休息,千万不要再赠妓了。”“好好,这点我会跟他提前说的,否则说你宁愿不去了。”“谢大人。”……
二日后,李克邦如约跟郭开走出了外城,或许是顿弱早打了招呼,今天秦军安静的很,丝毫没有攻城的意思。
这种状况郭开很是满意,觉得秦人很给他面子,于是更卖力的为破坏廉颇返赵而奔波。就在赵使要经过的道路上安下了营账,只等对方来投。
“啊,怎么是郭候亲来迎接,真的的折煞在下了。”赵使进了营账后立即礼参一番。“哈哈,你是大王的使者,代我赵国出使,艰苦你了,我郭开出城相迎也是应该的,且这也是大王的意思。”
“是么,是大王的意思?”“不错,大王急不可耐,派我向你打听廉将军的情况。大王言,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呀,这可真的问对了,这廉老将军呀,非但能吃,还一餐能吃几碗饭,酒肉也是不逊年青人。”赵使似乎对他的表现仍是赞赏不已。
“什么,我可没听清楚,他挺能吃是吧?”“不错,太正常了,完全看不出已六十老人。”“是吗,本候却认为他有的地方不必太正常。”郭开抬起头来,一副阴阳怪气样。“什么,郭,郭候的意思是?”……赵使已听了别意。
“他正不正常就先得看你正不正常了。来人,抬东西出来。”瞬间,帐外走进了两个抬箱子的人,砰的一声放下后,打开一看却是万两黄金,光芒耀眼。
“怎么样,你是个明白人,要是回去也像方才那样说就不是很好了。”“这,这,郭候的意思,是该怎么说好?”赵使再看郭开那逼视的眼神不由脖子已软了半载。
“就这么说,说廉将军吃是能吃,但每过半个时辰便……便要如厕一次。”郭开道。“什么?如厕,半个小时拉一次?哈哈,你小子真绝,这也想得出来。难怪廉颇比窦蛾还冤了。这就是奸臣的威力。”非但赵使张大了嘴合不拢,李克邦听毕也不由在心中暗骂……
“怎么廉将军还不来,要是他今天能返邯郸与我李牧并肩作战就好了,秦军休战后重新发动的进攻肯定是异常猛烈的。”李牧虽是不惧但心中也对这场战争状态的纠缠显得力量不足,要是能有个强有力的伙伴支持那一定是无比开心的事情。不过,廉颇他能来吗?
城上他这样想,城下的王翦也同样陷入了思考。自己得到顿弱的信息故意不开战以方便郭开相阻廉颇返赵,不过这招有效吗,郭开他真的能阻止成功?
不过不管廉破是否真回来,这仗照样得打,因为秦王的耐心是越来越不够了,自己这大秦第一名将的名头也不能这样糊里糊涂撑着,自己必须有所作为。王翦思索已毕果断的走了出帅帐。面对成千上万的秦军子弟发出了即将进攻的咆哮。
廉颇会来吗?不管他来不来,秦军都已开始了猛烈的进攻,这也是休战十多天后进行的第一次战斗,双方养精蓄锐后的对抗真的是刀刀见肉,剑剑出血,残酷而又悲壮!
眼看自己人一批批的倒下去,秦军对赵军的顽强也是震惊不已,不过围困邯郸一年多以来秦军早已了解赵国的英勇,即使是孤城也是决不放弃,即使只有不多的将士与后援也是拼尽最后一份力气也不喊停,这便是七国之中最伟大两支军队的交锋。
这也是至今未分胜负的战斗,只要一方不认输,这场战争就只能持续下去,直到决出高下,只到有一方被打败,目前来说,仍然没有明显的输赢之分,或许大家都憋着一口气,看谁的耐力强,看谁的冲击波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