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去那呢?”当李克邦与众人来到一片平房才知道他们要做的事情是拆迁,准确的说是强拆迁。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一看就知道那些平民是无辜的,从他们那惊慌与愤怒的眼神就可看到,不过自己可是听命从事,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拆了它,把这些房子给老子统统拆了它。哼,给脸不要脸,我可没魏爷那么有耐心。”“是,横哥,听到了没有,你们几人,给我拆,给我砸碎。”其手下大吼……
“是,是……”李克邦的几个同伴不敢反抗犹豫了片刻便举锨捶等砸打起来。“不,不要,这可是我们的命根子,你们砸了我,我们去那去住?”
“求求你们了,大爷,行行好,我们不要你们的银子,只求你们不要赶我们走。”
“哼,如今才求情,太迟了,如今就是你们要钱我也不会给了。继续拆,不要停。”
一阵阵兵兵砰砰声响过后,连绵十数座平房就将夷为平地。妇稚老幼一阵痛心,青壮汉子纷纷上来抢夺他们的工具。
“揍他们,给我打。”横哥却不客气。
是!手中握剑的打手一声响应。于是双方挣执推拉刀剑相加的瞬间鲜血迸发当中已是数个汉子倒地不起,
其余的见同伴遇难,心中更是一阵悲愤填膺,举棍棒要上来拼命,打手有些紧张,但横哥却更是暴躁起来,一挥剑亲自参加杀戮。
又是数声吭气过后,一共五个壮丁死于他们手下。“啊,你们,杀,杀人了……”平民惊恐万状的呼喊起来……
“不用理他们,我们走!这事就这么摆平了。”横哥大笑。“哈哈……哗,不是吧,杀了人还敢这么大摇大摆的走掉,不当一回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嚣张?”李克邦心道。
由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李克邦无法阻拦,也不知如何去做,眼见平民痛哭流涕,心中虽难受但也只好跟随那横哥回到府第去。
第二天
“混帐,谁叫你这么冲动去危害那些居民,我不是告诉过你此事急不来,要有耐心嘛。要软硬兼施,但不能施暴,你们这样做不是故意给我添乱吗?……”
大厅中央的魏爷气极。一拍案桌。“魏,魏爷息怒,我,我们是过火了些,当时情形……不过我们平时不也有动手的时候?此次……”
“这次不同,你长不长脑子,哼……亏我平日对你如此器重,要是他们告上官府找上门来怎么办?”
说来就来,两人正当对话时一人从外进来急道:“魏爷,有,有一帮人拥着一胡大人来找我们,说,说是讨回什么公道。”
“哼,我说是嘛,尽添乱。知道了,让他们进来。”魏碑不悦的挥了挥手。“哈哈,魏爷。”“啊,是胡大人,有请,有请,失礼了。”
“那里,那里,你在府中就不算失礼,就怕你不在府中,我办事就难了。”那官员身后立即撒开了各色人等。
当然拆迁平民是不可少的了,但奇怪的是别外一些人却是打扮独特,褐衣草鞋。
“你们……”不等横哥出声,对方已高声道:“我们是管闲事来了,就看胡大人按不按律法办事。”“哈哈,惊动了墨门兄弟,我魏碑却是荣幸!”魏碑道。
“不错,你干的好事,就看你怎么交待了,平日你们魏府为非作恶我们也当没看到,但这次的事件实在有多恶劣,不用我多说。”墨门带头人阴沉着脸。
“是吗,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横,你说说看,我可是刚回来,不是很清楚呀。”魏碑挪了挪屁股,一副冤枉状。
“你不清楚?打砸砍杀的事不是你令你的手下干的?大家说说看!”“我,我们的屋子全没了,如今可是露天而窠。”“更惨的是,我的爹爹,我的娘亲……”“哥哥”“……夫君!”
“他,他们都死了!捉拿凶手!杀人偿命!”背后的平民在墨门的支撑下纷纷痛斥起魏碑手下的恶行……
“魏爷,你瞧,此事也不用我多言了,虽然你们想要那块地已是人人皆知,但这种作法似乎也过于……”胡官员道。
“哈哈,大人有所不知,虽然那地我是想要,但我魏碑却不是那样的人,说,阿横,昨天你是怎么管教你的手下的?”魏碑瞪眼一呵。
“我,我。是这样的了,魏爷,是,是他们这些刁民先动手的,我,我的兄弟忍不住就……”
“胡说,是你们动手的,我们只不过阻拦而已,我们手无寸铁怎么能……”“好了,好好,不要吵,总之人是死了,不是吗,几个?你们报个数,再请教魏爷如何赔偿。”胡大人道。
“五个,一共五个。我,我们不但要赔偿,我们,我们还要将凶手捉拿入狱,一命偿一偿命!”群情汹涌起来。
“不错,胡大人不能偏私,只赔偿不能解决问题,杀人偿命才能平息众怒。”墨门众人道。
“杀人偿命?这……这,魏,魏爷,你看,我,我,好了,先把凶手押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