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苏芊和白川都听不懂,像是在看哑剧,不过看神情就知道。
骂得很脏。
其中一个腰别柴刀的干瘦高个应该是混混的老大,像提鸡崽一般把刚搜的赤膊男孩摁在墙上。
随手把柴刀架在脖子上。
因为从这个男孩身上搜不到任何一个钱币,裤兜比脸还干净。
骂骂咧咧几句,估计最后也是相信了男孩认怂的话,对下一个动手,但不免一顿拳打脚踢。
上一次失败的经验告诉两人别轻举妄动。
不一会儿,基本上蹲着的都被招呼过一顿。
混混离去,其他人哭过也走出巷子,只有赤膊男孩依旧蜷缩在角落里呜咽。
“小崽子,原来你躲在这?又跟别人去打架。我真是亏大发了,答应你爹照顾你,一天给我惹事。”
一个黑布长衫的中年人找到男孩,粗暴地把他拽出巷子。
身后跟着的另一少年,穿戴整洁,看着赤膊男孩被骂,嘴角扬起丝丝笑意。
眼神纯粹,纯粹的恶。
正是刚才施暴的一员。
“跟我倔是吧,果然是穷根的儿子,活该一辈子受穷。跟我走,快点,耽误了少年参加白事的时间,有你好看的。”
“还瞪,一双眼睛瞪大有什么用,能把你家老子瞪活过来不成,走!”
赤膊男孩被生拉硬拽走,来到那座熟悉的古宅。
丟在后院,“一天就知道到处鬼混,把这堆还有这堆都洗了。”
男孩见管事走远,呸地一口唾沫吐在刚洗的衣服上,愈觉不解心,又在上踩了几脚。
白川与苏芊站在屋檐上,看着这一幕,没做任何反应。
正堂前,哭诉声不断,白素白缟。
两人赶上时候了,一连两场白事吃席,不过后面一场是他俩亲自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