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逆鳞,触之必怒。
吉雅是敖敦的母亲死后,敖敦唯一的寄托。
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敖云抓走了吉雅无疑是激怒了敖敦。
但现在他不能确定是不是敖云做的。
也不是没有人想用吉雅去威胁敖敦,甚至乌拉什郡王都用过。
但谁也不敢真正抓走吉雅来胁迫敖敦。
蒙古部落的勇士们是如何形容敖敦的?
形容他是蒙古的恶狼,一旦惹到了他,哪怕是豁出命去也要撕下你一块肉。
所以就连乌拉什郡王也只是威胁而已,没想到敖云更虎。
自以为敖敦和乌拉什郡王进京后,敖云不知听从了哪个“聪明人”的主意,闯入敖敦的家中强行掳走了吉雅。
敖敦咬牙切齿地发狠道:“查!找!”
“是。”
敖敦握紧拳头,面色铁青,敖云,你最好保证吉雅没事,要不然他一定不死不休。
这时的敖云还不知道他彻底惹怒了敖敦。
敖云左拥右抱,好不肆意,脸上是淫邪的笑容。
“主子,你吃嘛~”一位身着暴露的女子倚在敖云白花花的肥肉上,娇声道。
手里是一颗葡萄,欲进不进敖云的嘴里。
敖云眯着眼,摸了一把女子的下巴,凑着嘴想去衔女子手里的葡萄。
敖云右边的女子也不甘示弱,不依地摇着敖云肥硕的臂膀。
“主子~你只喜欢舞儿是嘛?”
“哈哈,哪有,我最喜欢你们两个了。”敖云玩味的说,用手抬了抬右边女子的下巴。
他现在可快活了,自从那老不死的和那小杂种离开之后,这里就是他的天地。
现在还有谁能管得了他?虽然他母亲几次三番都指责他荒淫无度,希望他能趁着这段时间拉拢能臣,壮大实力。
但敖云都无动于衷。这么累做什么?他的血统和身份都比那个小杂种高贵得多。
这贝勒之位本该就是他的。
只不过这几年有些不怀好意的人在乌拉什郡王的耳边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这才让他变得被动。
但敖云依旧把贝勒之位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斯钦布赫走了进来,看到这荒淫的一幕,下意识撇开脸。
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敖云看见来人之后,立刻坐直了身子。
“怎么样了?”敖云期待地看着斯钦布赫。
“回禀主子,吉雅已经抓到了。”斯钦布赫尊敬的说。
“好!太好了!这下我看敖敦怎么跟我争!”
敖云哈哈大笑,伸手推开了左右两个舞姬,赤着身子走了下来。
斯钦布赫撇开脸,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了。
真是辣眼睛,白花花的肥硕身子,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油腻得让人恶心。
偏生还觉得自己的身材好得很。
“听说我这弟弟相当喜欢这个奴婢,把她带上来,我来验验货!”敖云顶了顶腮,邪笑道。
斯钦布赫闻言皱着眉阻止道:“主子,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敖敦接受我们的条件。”
“到时候您继任后要什么美人要不到?”
“可千万别因小失大啊。”
斯钦布赫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要是这敖云色心一起,只怕会误事。
到时候坏了他的事就不好了。
敖云不高兴地瞪了一眼斯钦布赫,好久没人忤逆他了。
但斯钦布赫说的也有道理,他这个弟弟简直是个狼崽子。
小时候他和两个弟弟用他母亲的药引诱他进入了兽场。
那时候敖敦也不过是十岁上下,里头可是有两匹狼。
他们都商量好了,要是这敖敦被这两匹狼撕碎,他们该怎么逃脱乌拉什郡王的责罚。
但没想到,他们在外头清晰的看着敖敦是如何把这两匹狼活生生勒死的。
那个表情,敖云一辈子也忘不了。
就像是狼的眼睛,无情而狠戾。敖云和他对视了一眼,吓得一个哆嗦。
所以之后的敖云也鲜少和敖敦起冲突,生怕这个杂种会发疯。
而斯钦布赫是前段时间突然出现的神人。
之所以是神人,全是因为他能掐会算。
说的还句句命中。
敖云是个很自负的人,哪怕他天生鲁钝,但人很自信。
轻易不佩服人,但斯钦布赫是其中一个。
主要是斯钦布赫出现时就展现了他的能力,说准了他小时候差点病死,还说准了他的隐疾。
哪怕小时候的事情容易探查,但他的隐疾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传出去的。
知道这件事的人,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