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火都摇曳起来。
细作见状,心中暗自佩服牛金的豪情壮志。他深知这位将领不仅勇猛无双,更有着一颗忠诚于汉室的心。
于是,他沉声道:“将军豪情壮志,令人敬佩。我即刻启程,定不负所托。”
牛金从怀中掏出一份血书,其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多位城门将领的名字。
他将血书递给细作,声音坚定地说:“你看,这不仅仅是我的决心,更是众多兄弟们的共同意愿。好几个城门将都已经和我签了血书,誓要推翻暴政,迎接汉军。毌丘俭手下虽众,但人心不齐,不足为虑。”
细作接过血书,仔细端详着每一个名字。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将军放心,我定将这份血书亲手交给陛下。”
汉军营寨内,灯火通明,将夜色染得一片橙黄。
刘禅身着龙袍,端坐在主位上,面容沉稳,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得知牛金欲降的消息,他当即将众将召集起来,营帐内气氛一时凝重。
众将鱼贯而入,对着刘禅行了一礼,动作整齐划一,显露出汉军的严整军纪。
刘禅轻轻抬手,示意众人免礼,然后缓缓开口:“牛金欲降,诸位,此事你们怎么看?”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营帐,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阿会喃身形魁梧,面容刚毅,一听此言,当即跨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此乃天赐良机,不可错失!牛金身为寿春城重将,他若投降,我军便可长驱直入,一举拿下寿春!”
于禁站在一旁,他身材高大,面容严肃,眉宇间透着一股沉稳之气。
他沉吟片刻,然后缓缓说道:“牛金这个人末将是知道的,他受此奇耻大辱,必定咽不下这口气。以我对他的了解,投降绝对不是诈降。他此举,定是真心实意。”
刘禅闻言,眉头微皱,他深知此事重大,不容有失。
他目光扫过众将,沉声问道:“寿春城坚,万一这是毌丘俭的阴谋该当如何?我们不得不防。”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显然对此事极为慎重。
众将闻言,皆面露凝重之色。阿会喃再次拱手道:“陛下,虽然此事有诈降之嫌,但我认为牛金此举更可能是真心。我们可以先派一支精锐部队前去接应,探明虚实。若真是诈降,我们再行撤退也不迟。”
于禁也点头道:“阿会喃将军言之有理。我们可以先派一支小部队前去试探,同时做好万全准备。若牛金真心投降,我们便可趁机一举拿下寿春;若是诈降,我们也能及时撤退,不至于陷入险境。”
刘禅听罢,沉吟片刻,然后缓缓点头。他目光坚定,神色凝重地说道:“好,就依你们之计。阿会喃,你即刻挑选一支精锐部队,前去接应牛金。于禁,你负责统领大军,做好随时进攻的准备。此事重大,务必小心谨慎,不可有丝毫差错。”
到了约定的日子,寿春城外,天空仿佛被无尽的灰暗笼罩,狂风呼啸,如同猛兽般肆虐,大雪飘飘,每一片雪花都像是冰冷的利刃,切割着空气,也切割着人们的心。
清晨的寒意,比往常更加刺骨,仿佛连时间都在这极端的天气中凝固。
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城中的百姓大多蜷缩在温暖的被窝中,不愿起身,整个世界似乎都陷入了沉睡。
然而,在寿春城内,一座府邸内却是早早苏醒了。
牛金此刻正站在大厅中央,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因天气而显露的畏缩,反而燃烧着熊熊的斗志。
他身穿厚重的铠甲,腰间佩带着锋利的宝剑,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
此时,他正汇集了自己的亲卫五百人,这五百人个个精神抖擞,眼神中透露出对牛金的绝对信任。
“寿春城门的那些人准备好了吗?”牛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打在人心上的鼓点,让人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一名亲卫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回将军,城门处的兄弟们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着将军的指令了!”
牛金点了点头,目光如炬,这一刻的重要性他心知肚明,也明白自己即将做出的决定将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好!随我冲击镇守府,生擒毌丘俭!”
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每一个字都像是战鼓,激励着每一个人的心。
五百亲卫齐声应和,声音震天动地,他们紧随牛金,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朝着城中镇守府的方向冲击而去。
大雪纷飞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坚定。
寿春城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这五百人的队伍在风雪中前行,他们的脚步声、铠甲的碰撞声以及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战歌。
终于,他们来到了镇守府前,那高大的府门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冷清。
牛金深吸一口气,举起手中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