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方面还遥遥领先。
可堂堂天朝之师,竟被一帮贼寇打崩了心态,说出去都是个笑话。
想到这些,一众将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们几十岁的人来,却连十几岁的孩子眼界心胸都不如,岂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相较于正感慨的都司众将,在场侍卫和两位京营参将,则再度刷新了对朱景洪的认知。
这也导致,他们越来越看不透朱景洪,似乎近在咫尺又似遥不可及。
行事莽撞是他,胸有韬略是他,张狂跋扈是他,爱护军民是他,胸无点墨是他,侃侃而谈也是他……
众人心思各异之时,朱景洪已走到自己椅子前,正背着手看向众人。
“我常听圣上教导,失败耻辱都不可怕,但要知耻而后勇……”
“你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拧下倭寇脑袋,用他们的鲜血洗刷你们的耻辱!”
“而不是哀鸿遍野,垂头丧气像个娘们儿!”
说完这话,朱景洪走到椅子后方,看了一眼悬挂的地图,而后回过头来。
只见朱景目光坚定,语气坚决道:“无论怎么讲,会战兵力是三万对四千……优势在我!”
最后四个字,朱景洪加重了语气,表明了他决战必胜的信心。
回到椅子前坐下,朱景洪接过陆育新递来的茶杯,声音低沉道:“王都使,宣读军令吧!”
被点名的王全义站了起来,手拿文书走到中间,面向众人朗声念道:“总督金陵剿倭帅令……”
一众将领尽皆起身,按照排班躬身肃立,以表达对军令的尊重。
“着高邮卫防御东北,着扬州卫防守东南,着镇江卫……”
每一个卫所,都被分配了作战任务,一个新的包围圈已酝酿出来。
这一次的作战计划,是由王全义几名武将制定,可行性和周密性都无可挑剔。
在堂堂大势之下,将倭寇重新围困起来,可以说只是时间问题。
站起身来来,朱景洪重新走下台阶,目光扫向现场每一个人。
这些人已不在低头,而是敢于跟朱景洪对视,可见方才讲话还是有用的。
停在院子中央,在一众将校环绕之中,朱景源表情严肃道:“诸位,剿灭倭寇,洗刷耻辱,以慰圣心……”
“我军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