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手遮天?你儿子招惹了多少人,你问问他知道吗?”
“你说人家罗豪害的你儿子,你拿出证据来?”
“人家也被收进刑部大牢了,该调查的调查了,该审问的也审问了,可根本与人家无关!”
“你觉得你比刑部还厉害不成?”
“整日胡闹,你要是真的不想过了,那我明天就辞官,与你和离,我回老家去!”房玄龄气呼呼道。
这话彻底镇住了卢氏,她是真没见过房玄龄如此硬气过,平日里他只要一哭二闹,连第三步都不用动用,房玄龄就妥协了,可今日,前两招都不管用了。
难道自已要动用第三招?据说上吊那是枉死鬼,是不能转世投胎的啊,而且死的太难看了。
虽说可以做手脚,但万一失手呢?那自已岂不是就真的死了?
见卢氏不再发疯,房玄龄这才缓了口气,可他儿子却没被镇住,看向罗豪继续咆哮道:“父亲,他就是罪魁祸首,您为何要帮着外人训斥母亲?母亲何错之有?”
房玄龄被这话气的肝疼,气都喘不匀了。
反观罗豪依旧笑呵呵的,转头看向房遗爱道:“你说我是罪魁祸首?”
“那我问你,从始至终我招惹过你吗?”
“从一开始,你就一直在找茬,甚至跟我动手,我不过是自保才还手,之后我找过你吗?”
“我根本就不屑做那下作之事,可你呢?几次三番买凶杀我,这个你怎么不说?”
“要不是我手底下还不弱,现在我怕是都不能站在这里说话,早就下地府见阎王爷了!”
“你现如今又诬陷我把你害成这样,真的是我害的吗?”
“你自已没脑子,也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没脑子,我要是对你下手,你还有命活吗?”
“你再好好想想,就算我们一开始有了矛盾,那算什么?至于要买凶杀人吗?”
“谁一直躲在背后撺掇你,你不知道吗?”
“事后,又躲起来,根本就对你不管不顾,你只不过是人家推出来的傀儡罢了!”
“你变成这样,真的是我做的?难不成就不能是人家想要嫁祸我做的?”
“让你房遗爱,甚至房家都记恨我,让我们斗在一起,人家好坐收渔翁之利?”
“若是你房家真的与我斗在一起,你赢了,他能解恨,你若输了,你爹倒了,谁能获利?这是一举两得之计!”
“可你呢,什么都不知,被人耍的团团转,到现在还看不明白1”
“房家怎么有你这样蠢笨之人,房大人如此聪明绝顶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今日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随了你母亲,你母亲跟你一样,都是不动脑子的人,房家能撑到现在,实在太不容易了!”
罗豪的一番话,直接说的整个屋里的人全都傻了,一个个大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下人们惊慌失措,这样的话他们是不能听的,谁知道主子会不会将这消息隐瞒而将他们给杀了。
而房玄龄则是双眼圆瞪,罗豪说的很多事情,他是一个都不知道啊。
比如房遗爱招惹罗豪,又多次让人刺杀罗豪,他就不知,至于谁撺掇房遗爱,结合罗豪后面的话,这人呼之欲出,长孙无忌啊。
一旦他倒了,获利最大的就是长孙无忌了。
这次他能坐上这个位置,他自然能看的明白,这就是陛下想要平衡朝堂,让他来压制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一直觊觎这个位置,可这次没做到,哪里能甘心。
谁曾想,长孙无忌早就对他家动手了,不仅让自已儿子越错越多,还将自已儿子给毁了,甚至嫁祸给人家。
可自已的儿子非但不知,还理直气壮的以为自已有理。,
罗豪说的没错,这逆子跟他母亲一个样,真是蠢笨如猪啊!
“逆子!!!逆子!!!你居然敢买凶杀人,你个逆子啊!”房玄龄气的直拍桌子。
这时候卢氏也不敢说话了,她也震惊了,没想到自已一向以为很乖巧的儿子,居然胆大包天到买凶杀人的地步。
更让她生气的是,谁敢在背后撺掇自已的儿子?
多好的儿子啊,就是因为背后之人撺掇才变成这样的,甚至还想嫁祸给罗豪,对自已的儿子下手,这人何其歹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