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们这边?”
吴留行点点头:“只要条件谈到位了,应该不难。”
易天有些没信心:“军队和议会才刚联手把前任总统赶下台,这个时候他们能反目吗?”
吴留行看着门口:“先试试。”
“您可得想好了,就算他愿意跟我们合作,他一定会拿辰星在安科拉的生意做文章的,您今天无疑是要拿着整个辰星的家当去救人,这可不是小事儿啊。”
吴留行看着瞻前顾后的易天,这人怎么优柔寡断的,做事情越来越拖泥带水了呢?
“你见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易天不说话了,他是没见过老板吃亏,可那是在没认识赵拂衣之前,自从认识这个赵拂衣后,老板嘴上把她当玩具,可谁会为了个玩具舍弃身家性命啊?
易天一把拉住吴留行:“行,去见议长可以,但您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任何时候,辰星的利益高于一切。”
吴留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这还用你提醒?”
易天急忙摆手缩头认输:“我错了,您永远理智清醒,永远不会色令智昏。”
吴留行眉尖一跳:“色令智昏?”
易天气的也不客气了,直接甩了句:“你都能为了赵小姐顶着40度的高烧,绑着带血的纱布来金柴维儿了,说句色令智昏怎么了?”
来时的飞机上,他亲眼看见吴留行的白色衬衣上全都是渗出的血,因为登机时走的太匆忙,随队医生带的纱布不够用,没办法,只能临时找了件新衬衣给他换上,这会儿说话的功夫,估计里面那件新衬衣又血迹斑斑了,这是他第一次见老板为了个女人不顾惜自己的性命,都到这程度了,自己很难不多想。
吴留行按了按太阳穴:“我是.......还她个人情。”
“什么人情?跳过一次崖了,前几年还在沙尘暴里救过她一次,还不够还人情的?”
吴留行往后退一步,特别不理解的看着易天,这人对赵拂衣的态度怎么一天一个样儿呢,先前还口口声声说人家可怜善良,数落自己是人渣,冷血机器,替赵拂衣可惜,现在风头一转,就要把人家视作祸国殃民的蛇蝎美人,立场转换的太快了.......
“你这立场一天一换的,变脸呢?”
“我的立场只有你和辰星,你喜欢什么都行,但不要损害辰星的利益,还有,是你玩儿她,别一不小心被她玩儿了。”
吴留行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
话说到了说透了,易天也不深究,默默的侧身,给老板让路。
吴留行稍微扶了扶手表,准备起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一个一脸络腮胡的,穿着一袭白袍,头戴一顶绣着各色小花花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肤色黝黑,圆脸大眼睛高鼻梁,笑起来时,额头眼角有几道很深的皱纹,虽然穿着常服,但看他走路时的架势和鹰一样的眼睛,一定是拿过枪沾过血的。
“吴先生您好,我是普林尼,我代表安科拉共和国国民自卫队参谋长卡扎哈先生和安科拉共和国议会议长杉农先生来跟您见面。”